窃玉春台 第7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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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宜循着他的目光也扭头看了过去,也愣住了。
  若是前后两人差别过大,干涸已久的身体重新破裂出血,也是有可能的。主要是,上一回成婚的时候,裴清寂拱了很久才拱进去,拱进去了她也没有丝毫反应,到早上起来,被面上也没有出现任何痕迹,秦相宜都险些陷入自我怀疑了。
  她此时望向贺宴舟,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贺宴舟脸上表情变化,不是惊喜,是无奈。
  他伸手将秦相宜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大拇指摩挲她的耳,他一边抚摸她,一边安抚她道:“没事,他欠你的,我以后给你补回来。”
  那废物男人啊,让相宜白白浪费了多少年。
  他已经等不及要去大理寺折磨那个男人了。
  秦相宜依偎在贺宴舟的胸膛里,只觉得他温柔极了,真不愧是世上最好的宴舟,是她的夫君,也是官员之楷模、百姓之希望。
  瞧她现在粉面含春、一脸餍足的模样,必是吃爽了的。
  贺宴舟给她套上衣裙:“母亲那边叫我们不用去了,直接进宫谢恩就好。”
  说完,他又凑她耳边轻声道:“表妹,你以后轻点咬我好不好。”
  “我没有……”
  秦相宜第一时间没有听懂他说的,后来才反应过来,昨晚他越是叫她轻点,她越发用力箍紧他,箍得他险些收不住,要在表妹面前丢脸的。在这一场事业里,两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他便拍了拍她的背,叫她腰抬起来些。他从不在意姑姑以前经历了什么,他只心疼她,他发誓,今后定要狠狠将她之前亏空的身子补足了,不叫姑姑跟了他吃亏。
  姑姑可不吃亏,姑姑现在可满足着呢。
  秦相宜装作无辜,又不是故意绞着他的,谁叫他一身冲劲儿,唉,其实她也有一些故意吧,她可是姑姑,怎么能在宴舟身下只剩求饶的份儿,她必要叫他也受不住的。
  贺宴舟握着姑姑的手,夫妻两人一起上了进宫的轿子。
  贺宴舟自从北境回来以后,升官了,虽说还在都察院做事,身上穿的却是红袍了,衣袂上金线绣就的蟒纹张牙舞爪,威风凛凛,彰显着不凡的身份与荣耀。
  腰间佩玉温润,一旁配着禁步。
  秦相宜往他腰间抚去,替他扶正禁步,面庞难掩喜气:“夫君真是俊朗。”
  她为他带上玉冠,映照他剑眉星目。
  贺宴舟手掌在她腰上,二人并肩而行。
  秦相宜这段日子常读贺家先祖诗书,读下来倒是有许多见解,心中好多困惑迎刃而解,便更是投身于诗书中,深感自己入了贺家方知贺家家学之渊源,将人的品性塑得高贵。
  夫妻二人携手同行,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秦相宜笑递新题诗稿,要夫君指点一二。
  郎君展卷眸含笑,待郎君为其添了韵,娇妻凝目,两颊醉如流霞。
  这本就是一首藏满了浓情蜜意的诗,词句不堪得见,偏郎君还将其中淫词改得越发无度。
  妻子拿回诗卷,软语娇嗔,满眼崇拜:“夫君真是好厉害,三言两语把这诗改得奴都不敢看。”
  贺宴舟大掌掌住她的手,情笺既是添了几分床中韵事,今后必要照着诗中所写,良宵缱绻了。
  两人直到进了宫以后,才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两人换了一副面目,像是之前无数次并肩行走一样,行至太和殿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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