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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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爬过她衣襟处盛开的果实。
  岑听南被他看得腿软。
  顾砚时这才勾了唇,不紧不慢道:“当然可以,我的娇娇儿本就是最美的。”
  “脱了。”他下巴微抬,朝着镜子一点,“桌上的绸缎挨个试试,看看什么颜色最衬你。”
  岑听南被他这句脱了惊得瞪大了眼。
  “我才不脱!你个登徒子。”
  顾砚时听到什么笑话般:“可惜这登徒子是你夫君,告去大理寺都是。”
  “还是娇娇儿太害羞,想要夫君帮帮你?”顾砚时看着她的眼睛,用最恶劣的语气说出这话。
  瞧他交叠的长腿松开,作势便要起身,岑听南忙道:“别。我自己来。”
  若让他来,她这身上不知哪一处,恐怕又要肿上好几日了。
  岑听南今日只着淡白色的对襟衫与嫩绿色的半身长裙,因着夏日炎热,里头便只剩了件月白色的抹胸,这一脱,几乎都快兜不住她一对儿胸脯。
  顾砚时的鼻息立时便是一重。
  惊得岑听南连忙从桌上随意捞起一匹缎子就往身上披。
  少女含羞待放的脸粉嫩白皙,微侧着身子用透明的纱裹着自己,欲语还休地遮着抹胸处水蜜桃般饱满而紧致的果实,带着些羞恼开了口。
  “你要看到几时,是淡粉色还是鹅黄色?或者都不好,要用一些妇人端庄的颜色?紫色?或是宝蓝色?”
  她强自镇定的声音落入顾砚时耳中。
  顾砚时无声弯了弯唇:“都好,无须挑选,左右都是你的,一样做一件便是。”
  那还让她试个什么劲儿?!耍她是吧?
  岑听南双手环在胸前,有些生气。
  她转过身去背对他,不甚欢迎道:“既然都看过了,左相大人便早点走吧,有这一屋子好东西,荷宴上我必然不会堕了相爷的面子。”
  男人沉而重的气息从身后裹了过来,鼻息喷./薄在她颈侧。
  “哦?荷宴?夫人定好了么。如今府中荷花开得艳么,我怎么没瞧见呢。”
  “让我先瞧瞧。”
  “别!”岑听南惊呼着去拦他的手。
  月白色的抹胸被他修长手指三两下挑落在地。
  轻纱沉寂地流淌在岑听南身上。
  她站在琉璃镜前,对镜一觑,见到点翠春山与一树树盛开的粉花。
  还有春色里眸色深沉的顾砚时。
  他伸出手搅散镜中春色,盛开的粉花颤着,花蕊儿正被掐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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