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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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那个,你在背后蛐蛐谁呢?!”王初霁不知何时也来了,厉声呵斥着。
  先前拱方应溪说话那几个贵女一见来人连忙笑着散了,谁也不想掺和进来。
  都是京中女眷,这两人内里那点小心思只怕互相没有不清楚的。
  一个王初霁,每回眼睛都沾左相身上了,还有一个温瑞瑞,探春宴上为难还是一届布衣的左相,如今永安侯府没落,左相没将他们一锅端了是左相仁慈,如今还敢又来闹人家夫人的宴,往后如何可就说不好了。
  都是聪明人,谁也不想沾上屎。
  她们跑得快,王初霁一个都没来得及留下,就留下个浑不在乎吃着糕点的方应溪。
  方应溪回头瞧她,瞧见横眉怒目的王初霁,前头还立着个手臂环抱神色阴冷的温瑞瑞。
  方应溪端起一碗冰酥酪,转身叹了句:“真是晦气。”
  “说谁晦气呢?”王初霁有些恼,伸手去拽方应溪。
  猝不及防将她手中冰酥酪打落,瓷碗碎了一地,将方应溪的手扎破了道口。
  人群一片哗然。
  这事可大可小,全看当事人和主家怎么处理了。
  边上的丫鬟同小厮对视一眼,低着头悄悄退了场,一个朝书房,一个寻岑听南去了。
  -
  “又是温家女?”顾砚时握着书,眉目冷得像冬日雪。
  平安低着头,讷讷:“是夫人给她发的贴。”
  顾砚时放下书,起身踱了几步,问:“夫人过去了?”
  平安垂首应是:“夫人听说前几日邀来府中做客那位贵女受了伤,当场便变了脸,这会儿已经怒冲冲杀过去了。”
  顾砚时神色没怎么变化,望着窗外,半晌低低“嗯”了一句。
  平安只见他唇角扯了下,目光轻落在窗外开得正好的桂花枝上,不动了。
  平安心头急得像热油煎,那位温家小姐的名声上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能将人打死喂狗的主儿,他们夫人吃亏怎么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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