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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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她死,便死。
  他姿态从容地迫近,一手捏着她冰凉的后颈,控着她叫她不得不继续保持着屈从的姿势。
  岑听南看得见他的散漫风流,更见得着这清冷皮囊后头难得显露的欲念。
  直白而刻骨,不加掩饰地侵./占。
  空
  出的那只手,掐着她生嫩的绵软,掐得她整个人缩起来,拧着身子逃。
  “这会儿可不准躲了。”
  他的笑声几乎从喉间轻薄地喷出来,是游离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
  岑听南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要发生了,害怕、紧张使她如同雨里的枝,无助地抖起来。
  “不要……”她含糊地求,带着乞怜地仰着头看他,眨眨眼,妄图得到他的心软。
  顾砚时抚过她的脸,极尽温柔。
  说出口的话却有着截然相反的狠戾。
  “现在才说不要,太晚了。”
  如同直来直去的夏季猛烈地撞进冬天。
  炙热而滚烫的事物掠过她的唇,掠过她的舌,像要钻进她的心里去似的。
  顾砚时喟叹一声,不容抗拒地摁住她,迫着她靠近。
  她发了疯似的推,可所有的挣扎都不过是徒劳。
  推拒让她如同缺了的月,肆虐着被盈满。
  更似一团沸着的雪,煎熬灼尽了他。
  “好好记着。”
  “记着它的模样。”
  “记着撒谎的后果。”
  他沉着脸,不许她逃,不许她躲,更不许她忘记。
  岑听南无助地仰头。
  一遍又一遍、千百次地感受圆月盈缺。
  这人这样坏。
  慢条斯理说这样熬人的话。
  午后炙热的日头沸腾。
  冬日再冷冽的霜都要被沸腾化尽。
  “乖,娇娇儿真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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