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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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的这样快,累积的朝政让她不敢停歇,她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碧龄答道,“是的,殿下。”
  她低头沉思着,喃喃道,“本宫不大记得名字,文德殿的拟旨太监你去寻来,是时候该拟一道旨意出来了。”
  日光灼灼,夏花绚烂。
  永安六年七月,长仪王登基为帝,改年号为元仪,成为大夏的第一位女帝,史无前例。
  第44章 安阳王
  元仪二年,台阁成为政务中枢,直接对丞相府和女帝负责,御史府主理监察、弹劾,协理政务。
  新任太尉名存实亡,军权逐渐向帝王倾斜。
  前有秦扶徴改官制、修律令,所以秦知夷无需在改革变法上费心。
  她为政自成一格,贵在清静,轻徭薄赋,让这个年幼的王朝得以休养生息。
  上朝与百官议事,下朝处理政务。
  为了稳固这个皇权经历动荡的朝廷,秦知夷将自己关在这寂寥幽深的皇宫里,已经一年多了。
  岁月的流逝好像无法模糊她的记忆。
  夜深人静时,她仍然会想起那个青竹衣衫的谦谦君子。
  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深刻,一次比一次痛彻心扉。
  今日,陈容鸢进宫了,来琼花池陪秦知夷喝酒。
  秦知夷如今身份不便,除非必要,鲜少去宫外了,所以通常都是陈容鸢来宫里陪她喝酒。
  琼花池,是一处花榭。
  宫侍们鱼贯而入,端上珍馐美味、琼浆玉露。
  自从执掌政务,秦知夷只能透过陈容鸢感受她身上那分自由和不羁的气息。
  陈容鸢今天脸上挂了彩,秦知夷刚入座就眯了眯眼,“你嘴巴怎么了?”
  陈容鸢闻言,伸手遮了遮,更显欲盖弥彰。
  秦知夷将酒盏轻轻拿起,“都和宋闻渡纠缠了快两年,我回回见你都像是在看什么苦情戏,你们之间真没结果了?”
  陈容鸢叹了口气,说道,“他现在是当局者迷,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够不上,也不想够上他们宋家的门楣。”
  秦知夷顿了顿,说道,“可我听到的却是他如今又重拾科考之心,还想有了功名,到时再同宋家分个家什么的。也许不再受侯府制约,你们之间也可缓和些了?”
  陈容鸢灌了一口酒下肚,哝声道,“不过是换个院子关着人罢了,我陈容鸢就没想过嫁人这事。反正现在也没人要我的命,宋闻渡若是将我惹急了,我就离京去。”
  秦知夷不赞同这种扬汤止沸的做法,说道,“怕你才是当局者迷,你若是走了,他那副离不开你半步的模样,不得追着你去?这宋大公子一走,宋家可不要乱套了,恐怕你还没出京城,就被逮回去了。”
  陈容鸢愤愤地将酒杯一掷,“这京城权贵!”
  秦知夷闻言,幽幽看了她一眼。
  差点忘了眼前正坐着个顶顶权贵之人,陈容鸢也立时闭口,转了话头,“我前日子炮制出来一种药,本是为解百毒,谁知吃下去后,会导致人呈现休克假死之态,七八日后苏醒,倒像个没事人一般。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假死彻底消失,届时也不必你徇私,替我瞒一瞒就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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