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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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骤雨,叶子洗得如蓝田暖玉,空气中满是雾气,隐隐可见攀缘于竹篱的胜春,花苞微闭,萦绕着一缕悠远的淡香。
  “赵姑娘方才舞剑……真是好看。”
  她从未见过有人将剑耍得那般行云流水的。她想不出来谁人能和她相比。想到这里,她心里对昨日的冒昧行刺又多了几分后悔。
  愫愫觉察到她停顿在篱笆后的目光,歉意道:“可是我练剑吵着你了?”
  “不是的。”她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赵姑娘你一个女子,为何要学剑?”
  “闲来无事罢了。”愫愫抚弄着剑鞘,想着该去给她得寒霜去挑一根剑穗了。这剑穗陪了她六七年,穗子已经所剩无几,也到了该换的时候。
  那老头子总说让她换条穗子,好马配好鞍。他还说,剑穗用久了总会掉的,强求不得,人也是。
  她抚着穗子,想了许久,终究将它解了下来。
  “我也想,只是我如今受人挟制,连出去的自由都没有。”她悄悄瞄了愫愫一眼,心里揣度着她的想法。
  “出这笼子不难,难的是过江。”
  景原眼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光,抓住了愫愫的胳膊,盯着她的眼睛问:“如果我说,我知道船在哪儿,赵姑娘你愿意带我出去吗?”
  “你有船?”
  “嗯。”她小心翼翼往外看了看,贴在她耳畔,轻声细语。
  “那船夫,是我的人。”
  第64章 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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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鸟鸣啁啾,打算了案边人的思绪。霍琰停下笔,抬声……◎
  一声鸟鸣啁啾,打算了案边人的思绪。霍琰停下笔,抬声问:“方怀暄人呢?”
  很快有手下推门而入,答道:“小公子还闷在屋内,不曾出来。”
  霍琰拂了拂衣袖,说道:“若再不吃饭,便将他绑了灌进去。”
  话音冷淡得让手下一片心惊。
  心道许是不妥,但抬眼又见他冷冽的目光,顿了顿,也没再说话。
  大人说话从来言出必行,怕小公子再闹下去,谁都要遭殃。小公子和大人以前是从未吵过架的,对大人一向是言听计从,也从未出过什么差池。这回因此事两边都动了怒,一时半会儿许是好不了了。
  手下目光停下那枚新制的玉玺上。玉玺是上好的和田玉,当年皇帝制玺也不过用了其中一小块,这枚玉玺便是用剩下的玉精雕细刻而成。
  “朝堂上那些人,这几日又有何动作?”
  “荀家尚且安分,不曾闹出什么事来。倒是谢家说,要见小公子一面,若小公子是当年那孩子,他们才愿说出当年高祖皇帝的遗言。”
  或许如今应该不叫小公子了,应该叫
  陛下。
  大人用的这一招实在是一步险棋,且不说小公子相貌同文嘉太子只有五分相似,便是性格也全无相似之处。大人将小公子捡回来的时候,小公子已经有十岁大,常年挨饿受冻让他总比别人迟钝几分,与书中记载的文嘉太子相差甚大。
  不过,小公子的际遇……也不失为一个说服谢家的好借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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