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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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
  陶汀然拉住周其律的胳膊,不以为然道:“他跟我睡。”
  一个荒谬的猜测在脑海中越发清晰,杜彬指了指他俩挽着的手,犹豫道:“你们……”
  “谈了。”周其律替他说完,语气肯定,也是答案。
  “晚安。”陶汀然顺带关上门,徒留杜彬独自凌乱。
  【作者有话说】
  彬彬:豹豹猫猫是真的!
  第46章 你太黄了,芒果精
  杜彬对此震惊不已,但接受度良好,第二天起床看不出什么来,自觉拉开边界线,不再和他们勾肩搭背动手动脚。
  高中最后半年年,开学后连着就是家长会,老农挂在嘴边最常念的话变成了“收收心”,开始要求走读生必须上两节晚修课。
  这学期每科进度走得飞快,上学期的月考变成一周一考,所有人都叫苦连天。不过好在体育课还没被剥夺,四月的校运会虽然不能在满操场撒欢,肆意奔跑。
  但是由自己安排时间相对多了些。
  周其律学习方面被两个人督促,老农是偶尔说他,陶汀然则是无时无刻,晚上还吹另类的枕边风。
  网吧兼职的事被他以学习为由忽悠了过去,陶汀然没多想,赞同他的决定,随后强硬揽下家里大小开支,大手大脚的像个暴发户。
  一月接一月地过得极快,仿佛有谁对太阳与月的轮值班长做了手脚。
  天气回暖,偶尔做题做到脑袋发蒙,转头看见窗外发出嫩芽的树,z城那几天便愈发像陶汀然的臆想。
  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才有了些实感。
  但极少数时,他甚至会怀疑周其律也是自己幻想出来爱他的。
  有时上着课或者走在路上,陶汀然总会突然牵周其律的手,或者靠一靠。
  他变得黏人,越临近毕业越心慌。即便两人无数次规划过未来,可陶汀然心里就是不踏实,他虚浮着,莫名有些害怕。
  这天晚上七点四十几,学校停了电。老农十分不先进,也不知从哪薅来一把蜡烛发下去,隔一张桌子杵一根。
  “玩火尿床,谁都别碰啊。”
  校方后勤部在排查检修停电情况,工作群里通知半小时后来电。老农站在中间大组第一排同学的桌边,说:“行了,乌漆嘛黑的别看书了,伤眼睛。”
  春季多雨,雨丝斜飞着浇湿整扇窗,水痕在玻璃上纵横交错,好似河流许许多多的细小分支。
  周其律对老农的劝告充耳不闻,借着烛光在写一张英语试卷。
  他左耳塞着耳机听听力,陶汀然叫了他也听不见。于是趴在桌上盯着人侧脸看了一会儿,越过所谓的三八线,伸出食指挤进对方随意虚握着的左手,挠了挠下周其律的手心。
  二十分钟前陶汀然说眼睛酸,往桌上趴了会儿,再醒来什么也看不清,差点以为瞎了。他背上披着周其律的校服,烛光在他眼中摇曳。
  陶汀然在半明半暗中,像一只蜷缩在灶台取暖的猫,惺忪闲散,温和至极。
  周其律将他整个手牵住,同时取下耳机:“醒了?”
  “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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