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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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着痕迹地拢了拢大衣,气急败坏道:那对我有非分之想的样!
  陈安衍说完,没再看他一眼,  步伐稍稍僵硬地走出餐厅。
  许希言:?
  他气懵了,等陈安衍走出餐厅,他才回过神,气急败坏地骂了句:我日。
  是陈安衍先莫名其妙捂住他的嘴,再莫名其妙地靠他这么近,还把他的后脑勺往他的腹部上靠!
  是他制造了这么个奇奇怪怪的现场,反倒过来怪他有非分之想了?
  什么惊世骇俗的心机白莲,谁对他有非分之想了!
  许希言噌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意识到好像哪儿不太对劲,眼睛向下移。
  原来是身体里的海绵体细胞生理性地撑起了伞。
  许希言更气了,都怪陈安衍,故意掌心对着他的嘴,还揉了揉,还扣着他的脑袋摁在他的小肚子上,他的小肚子结实平坦,可能还有腹肌,身上还弄得这么香
  呸呸呸!
  他越控诉,雨下得越大,海绵体的伞撑得越起劲。
  又是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一天。
  陈安衍刚才不会看到了吧,所以才会说他对他有非分之想。
  他哭丧着个脸骂了句脏话,拢了拢外套,步伐略略僵硬地走出了餐厅。
  他妈的这炒饭不能吃,火气太大。
  隔日,许希言起床的时候,神情恍惚,精神特别差。
  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翻云覆雨的梦,他身体被掏空了。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这个梦,因为梦的对象是陈安衍。
  陈安衍太会了,他能想到的招,陈安衍都做了,可怕的是,他觉得还挺爽的。
  陈安衍边做还边问他: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许希言用力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有色废料甩出去,他蹲在浴室里,边打着哈欠,边默默地洗床单。
  洗好了,他端到洗衣房烘干。
  保姆正在洗衣服,见到他端着个盆进来,连忙说:二少爷,你也是要烘干吗?
  许希言:对呀。
  等等,什么叫也?
  保姆:好巧,今天一大早大少爷也来烘干床单。
  许希言:什么?
  保姆:说是睡醒了发现床单有炒饭粒。
  许希言清了两把嗓子,我是昨天太累了没洗澡就睡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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