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3 / 3）

老孙拿起碗，走到方婶子面前，半蹲下来，阴沉着脸，将碗送到她脸前。
“喝。”他说，“喝干净了，灰儿都不能剩下。”
方婶子表情扭曲，难看极了。她颤着手，接过老孙手里的符灰水，对着碗里映出来的自己的脸犹豫半晌，最终牙一咬心一横，闭紧眼，仰起头，把碗里的水倒进了嘴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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