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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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洌好像能理解,又不太透彻,薄屹臣向他解释,“危险物是一个统称,有些高等级的危险物与我们的世界是有隔离的,有的存在甚至是我们的世界无法承受的,出现就是毁灭,要与之产生联系就需要媒介。”
  这话梁洌听懂了,如同人和鱼缸,对于鱼缸里的鱼来说,人就是如同“神”的存在,可是人却无法像鱼一样直接进入鱼缸,一旦需要对鱼缸里做什么,只能把手伸进去,这只手就等于“媒介”。
  只是危险物的本体是指他通过石头去的地方?那是危险物的体内吗?他和褚玄毅在危险物的体内做了?
  瞬间梁洌脑中有块名为三观的碑裂开了,他转回话题去问沈一风,“我总共消失了多久?”
  沈一风反问他,“有一会儿了,怎么了?”
  一会儿就算再久也不会是太长时间,可他感觉至少过了一天。
  沈一风注意到梁洌脖子新添的痕迹,连衣服都换了,怀疑地问:“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
  梁洌其实不能分辨他消失这段时间,遇到的哪些是幻觉,哪些是他的记忆,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最后的褚玄毅,因为他现在身体里还残余着感觉。
  另外他能肯定的,是石头连系的危险物,和沈市酒店里那个怪物,排除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可能,就是同一个。
  而他两次遇到那个危险物,都看到了仿佛是他小时候的记忆,可他对于10岁之前的事一片空白,零散的印象也无法说那就是他小时候的记忆。
  但是直觉超过了理智,他现在回想身体还有被啃食的痛感,仿佛被深刻进了感官神经,让他同样无法说那些都是幻觉。
  章叔说的古宅被政府接管前,宅子里经常出现孕妇,却从来没见过孩子。
  如果都是真的话,孩子可能都被邪教用来做了什么,而他也是其中之一,他小时候可能被关在邪教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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