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2 / 2）
窗户在此刻终于扛不住过高的温度，嘭的一声爆裂开来——飞溅的玻璃碎片没有伤到我和小丑，但它们反射出了大片大片的，不真实的绮丽光辉。这些虚幻的光又被冰冷的枪口折射，然后又一次反射出一片朦朦胧胧的光。
层层叠叠的光晕笼罩在小丑的身上，令人看不清他的动作，他的表情，甚至他自己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看着他，我却突然想起了好多年的场景。
那些长长的，五颜六色的织物在金色的光里熠熠生辉，镶嵌在布料中的亮片像是洒落满地的玻璃碎片一般闪亮。闷热的空气，另一个人的呼吸，以及顺着织物向上望去时看见的蓝色双眼。
脚下的血迹似乎变成了红色气球的碎片，它们在我的视线中一路蜿蜒到苍白的墓碑前，在深棕色的棺材里堆成了零零碎碎的小山。
尸体的味道，燃烧的味道，眼泪的味道。
我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但举着枪的手却渐渐停止了颤抖。
小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皱起眉，举着那台还在释放噪音的对讲机向后退去——
“你的确不需要知道我的由，你也不用知道了。”我说，“再见。”
——我扣下了扳机。
第一枪有些偏了，打中了小丑的肩膀。
然后我开了第二枪。
第三枪，第四枪，第五枪。
血花从亮紫色的西服里涌出，小丑踉跄着向后跌去——火焰在此刻终于不再庇佑这位君王，它们一拥而上，尖啸着撕扯起他的皮肤，带走他身体里的温度。 ↑返回顶部↑
层层叠叠的光晕笼罩在小丑的身上，令人看不清他的动作，他的表情，甚至他自己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看着他，我却突然想起了好多年的场景。
那些长长的，五颜六色的织物在金色的光里熠熠生辉，镶嵌在布料中的亮片像是洒落满地的玻璃碎片一般闪亮。闷热的空气，另一个人的呼吸，以及顺着织物向上望去时看见的蓝色双眼。
脚下的血迹似乎变成了红色气球的碎片，它们在我的视线中一路蜿蜒到苍白的墓碑前，在深棕色的棺材里堆成了零零碎碎的小山。
尸体的味道，燃烧的味道，眼泪的味道。
我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但举着枪的手却渐渐停止了颤抖。
小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皱起眉，举着那台还在释放噪音的对讲机向后退去——
“你的确不需要知道我的由，你也不用知道了。”我说，“再见。”
——我扣下了扳机。
第一枪有些偏了，打中了小丑的肩膀。
然后我开了第二枪。
第三枪，第四枪，第五枪。
血花从亮紫色的西服里涌出，小丑踉跄着向后跌去——火焰在此刻终于不再庇佑这位君王，它们一拥而上，尖啸着撕扯起他的皮肤，带走他身体里的温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