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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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日在正堂,跟江夫人吵成那样......”越说声音越小,气虚心也虚。
  江观云一下子乐了,“你和母亲天生是对头,到了一起就吵,我都习惯了。”
  “今日的事不能说个对错,既不怪母亲,也不怪你,只是你们两个人出发点不同而已,我没有什么可气的。”
  若换成旁人,自己的妻子这般顶撞,怕早就一封休书将其送回本家,可江观云处处纵着唐薏,只讲一个理字。
  他知道唐薏为人,因而无论她做什么,都一味的捧忍让宠。
  “不过唐薏,”长舒一口气,他淡声道,“母亲毕竟是长辈,你这样语气与她顶撞是不是也有些不妥?”
  “还有,你怎么到现在还江夫人长江夫人短的,她,是你的婆母,你当叫声母亲才是。旁的我可以不管,可是有些事你也不能太让我为难不是?”
  虽唐薏极不情愿,可也觉着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难得第一次没在这种事上与他唱反调,反而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记住了。”
  她贴得越发近了,几乎整个人都扑倒在江观云的身上,丝毫也不肯分开。
  江观云顺势搂住她,虽嘴上不说,心里明镜似的,唐薏处世之道便是件件有回应,事事无着落。
  “你就是说的好听,下次该怎样还怎样。”轻捏了唐薏的脸蛋,也不与之计较。
  唐薏不知怎的就凑到了他的怀里,抬眼巴巴地问他,“樱桃和闻谷的事怎么办?”
  对于此事,江观云不赞成不反对,他生于高门,若是说心中无门第之分那绝无可能,搁两年前,凭是如何说唐家如何,他都未必会同意这门亲事。
  可阴错阳差,唐薏还是到了他手里,可这样的偏私他也仅能为唐薏一人破例,旁人,他做不到。
  “闻谷长大了,旁的事让他自己处理吧。”无法,只能回避,“你也不要插手此事了,你放心,不会有人给樱桃委屈受的。”
  怀里的人点点头,又同一只小猫一样往他怀里凑了凑。
  低头轻吻她额头一下,唐薏顺势搂住他脖子朝榻上倒去。
  白日凭白被人扰了兴致,这会儿心照不宣的要补回来。
  轻捏挂于腰系的脚踝,他沉声问:“脚伤真的好了吗?”
  枕上的人点点头,“早就好了,不信你瞧。”
  使坏般的将自己的脚抬起,贴到他的脸上,被他一把扯住,于脚背处轻咬一口。
  随之那人虎狼似的扑来。
  烛火跳跃两下,被夜风吹熄,不多时,帐内传来两个人此起彼伏的重叠喘气声。
  浓郁的水声有节奏的呱啪,一声声妖娆的呜咽若有似无的绸带,自帐中飘出。
  掌中紧捏着雪肌,手掌穿过她后脑的长发将头抬起,按扣在自己胸前一点红上,唐薏张嘴咬住,自红点处传来的刺感袭遍全身,忍不住猛朝前推送几下。
  底下的人呜声更重了。
  “夫君.....”每每这时,她才会情不自禁唤他夫君,带着求饶的哭腔。
  平日温文尔雅的人帐内与帐外便成了两个人,于内是凶猛的野兽,每每都吸她髓吞她骨,直到她颤着音一遍遍唤他。
  当晚,要了三回,不,四回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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