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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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春夏直起身子,本就染着酒醉绯红的红,被这一闹腾更像是熟透的苹果,她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出去!”
  沈意知松开手,转而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解酒汤递给她:“雪园做的,在厨房热了一下。”
  雁春夏撇开脸:“不喝。”
  “不喝等着明天早上头疼?”沈意知面不改色的说。
  “疼死也不喝。”雁春夏倔道。
  沈意知眉峰微动,无波无澜的掀起眼皮,以散漫冷淡语气说:“要我喂你是吗?”
  雁春夏愣了一息,沈意知就已经端着碗自己喝了一口,随后俯身上前捏着她下巴吻了上来。
  酸甜的汤汁浸满唇舌之间,随着汤汁咽下,他舌尖一闪而过,浅尝辄止松开。
  淡淡的果酒香味,并不难尝。
  沈意知退开,慢条斯理的抹去从她唇边溢出的些许汤汁,嗓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笑意:“喝的是果酒,骗我是香槟,什么意思?”
  “......”
  雁春夏身后就是床,左右两边的路被沈意知堵的死死的,压根就没有跑的机会。
  本来的确要喝香槟,但是她上脸的太快,就和宁十一换了酒。
  不过对于容易醉的人来说,度数低的果酒也很能醉人。
  “喝什么要跟你说的明白吗?”雁春夏挑眉,“我们什么关系,前夫哥?”
  沈意知含着一口汤又凑上前,狠狠的吻住她,直到温热的汤水入腹,他依然是上一回儿的做法,一触即分。
  “什么关系?”沈意知咬在她的下唇,将她软绵绵抵在胸口的手,束起压在身后,“可亲可操的炮友,你满意吗?”
  “混不吝的东西。”雁春夏挣脱不开,只好怒骂。
  沈意知肆意的笑出声,含情眼里没有丝毫被骂的生气,“只是没操,还差点意思,你要不要试试?”
  雁春夏羞耻的合上眼,无力感如排山倒海之势席来。
  她知道,如果沈意知一旦开始,她绝对拒绝不了,这是最纯粹的生理反应。
  所以干脆装死不回答。
  沈意知勾着她的腰将她拉起来,一口气喝了剩下的汤,抬着雁春夏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雁春夏下意识紧闭着齿关,脑海里沈意知的话一直在重复。
  是啊,他们这算什么关系?
  久别重逢的前男女友?
  还是沈意知对她五年不理睬视而不见的报复?
  解酒汤酸甜的口感并不难吃,她全部吞下,这才留的口气喘息。
  沈意知没有离开,也没有深入,只是轻轻浅浅的触碰,啄吻。
  只听他的声音几乎要和窗外的秋蝉融为一体,与不知是谁如擂鼓的心跳声不契而合,清晰而又沉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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