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5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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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点燃墙上的油灯,一手拎着,另一手轻易地夹起无力的小宝,朝地窖深处走去。
  他努力记着进去的路,可哭太久了,又淋了雨,脑子越来越昏沉,他就只能偷偷掐自己的屁股,好让疼痛带来清醒。
  许久后,男人放下了他。
  周围的油灯一一点亮,一个巨大的金色牢笼出现在眼前。牢笼的床上,坐着一个美到不像假的女人。
  脆弱,刚强,就像破茧的蝴蝶,充满矛盾又极具诱惑的魅力。
  他与女人对上了视线。
  男人半跪在他们旁边,捏过他的脸,擦掉他脸上的眼泪:“哭什么?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孤儿了,你该高兴。”
  男人将他脏兮兮的手擦干净,搁在女人冰凉苍白的掌心。
  “从这一刻开始,这就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爸爸,你不叫小宝,你叫崽崽。”
  “崽崽乖,叫妈妈。”
  ……
  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日夜,他跑过,挣扎过,直到被打得不能动弹,恐惧深入骨髓。
  妈妈越来越不清醒,迷怔的时候有时会把他当做崽崽,有时候却会推开他:“这不是我的阿白!”
  于是他就要接受男人的惩罚。
  “你看,我们崽崽又惹妈妈不高兴了。”
  大多数时候,男人会用木棒打他。
  偶尔有闲情逸致的时候还会和他玩狩猎游戏,地点是这个如迷宫一般的地窖——
  如果在十分钟内被抓到,就会接受更痛苦的折磨。
  他必须忍受着黑暗与被追逐的恐惧逃跑,就连太快被抓到都要接受惩罚,或不给吃饭,或不许睡觉。
  所以他身上总是有伤,本就没有多少肉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折腾,经常被打到骨头疼,手臂也时常被拎得脱臼,整宿整宿睡不着。
  那个把他接到这里的医生会出现,给他治伤,给妈妈治伤。也许是良心过不去,医生时不时会带一些止疼药过来给他吃。
  可身上的伤能治好,心里上的伤怎么治呢?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总之是对于孩子来说特别特别漫长的时间,比他上小学在教室里坐着的时间还要难熬。
  大概是39个暴雨夜吧,他能听到暴雨砸在头顶土地上沉闷的声音,很压抑,他只能这样算日子了。
  可每一个暴雨的夜晚之间都隔得很长,所以不只是39天,是另一个漫长到小孩子无法想象的时间。
  在这期间,他见不到妈妈、魔鬼爸爸和医生以外的任何人。
  他每次逃跑都会被抓回来,然后经历可怕的一些事,周而复始。
  最开始,男人当着他的面杀死一只猫:“再跑,我就会像杀死它一样杀死妈妈。”
  “你想要妈妈死吗?”
  后来,男人似乎在他的恐惧里品尝到了快乐,会将小猫脖子塞到他手里,并蛊惑道:“拧断他的脖子,接下来半个月你都不会挨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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