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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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好奇,她除了看上他不想让他认回身份以外,还有什么他意料不到的“惊喜”。
  霍刀小声道:“比如豪掷千金小倌馆,当街调戏良家男……”坊间都编得有顺口溜。
  “行,我知道了!”景苍咬牙打断霍刀的话,怪不得她调戏他做起来得心应手,原来是在旁人身上实施千百遍。
  他不耐烦听她的骄奢荡逸史,只觉恶心。这种惺惺作态的女子,表面装得纯良如处子,没想到这般人尽可夫。
  想起她抱他、亲他,景苍感觉胸腔一阵泛呕。
  他喝了口茶压下不适,交代:“明天把虞二小姐请过来,我想见见她。”
  “是。”
  虞绯若如传闻所言,哪怕她救了他,也只是想玩他。但凭她这样的品行,说什么在山崖底下捡到他,令人难以置信。
  她知道他身份不凡后,居然还厚颜无耻求嫁于他。被她觊觎,都像蟾蜍爬在鞋面,咬不到却膈应人。
  –
  虞绯从景苍离开后,就在思索他会得知关于她的什么消息。
  原主恶名还好糊弄,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只要她本人不承认,谁能按头她是一个跋扈放浪的女人。
  当众强抢景苍一事,虞绯寻思,她得亲自过去和庶妹打声“招呼”,免得官府或景苍后面召见她,她为了飞黄腾达,说出什么不该说出的话。
  庶妹虞霜人如其名,白衣黑发,小脸晶莹,瞧着像朵开在秋霜里的柔弱小白花。
  一见到她,这妹子立时细眉轻颦、圆眸含泪,楚楚地质问:“姐姐,您到底把阿苍怎么样了?”
  虞绯思忖。以虞霜的处境,对景苍的知情应该还停留在原主打断他双腿那事上,但言情文里的女配,又曾处心积虑地要给男主下同根蛊,自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早知道,虞霜的贴身婢女三番两次向人打听景苍的消息,毕竟庶妹后面还得出场,她也没让人瞒她,虞霜此刻必然知道景苍失忆、还是位达官贵人且已被官府迎走的现状。
  虞绯没心思和她飙戏,直截了当道:“别演了,贵人没来。”
  虞霜一怔,有些讪讪:“我听不懂姐姐的意思……”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虞绯懒得拆穿她,简明扼要地问:“如果哪天有人问起嫡姐强抢贵人一事,你该如何作答?”
  虞霜垂头,犹疑半晌,咬了咬唇,小声道:“这众所周知的事情,我、我还能怎么回答。”
  听这意思,竟要实话实说。虞绯脑补原主的平日作派,把手中专门持来的虎尾金鞭狠狠往地上一甩,“噼啪”一声,地板都仿佛颤动。
  虞霜吓得瑟缩后退,虞绯缓缓近前,把玩着鞭柄,慢条斯理地道:“众所周知,你姨娘在庄子上静养,倘若你这个不孝女做出了忤逆嫡姐的事情,那这根鞭子将她打得皮开肉绽、一命呜呼,也是应当的吧?”
  “怎么说,女不教,母之过……”
  “姐姐、姐姐,我知道错了。”
  这一鞭抽得仿佛不是地,而是虞霜的脑袋,她立时醍醐灌顶一般,边下跪边怯声道:“姐姐从没抢过贵人,是姐姐在山崖下发现的他,遣妹妹去救,姐姐……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虞绯点头,心机庶妹很上道嘛。
  转念,又问:“那他的腿?”
  “我们发现时他双腿已经断了。”
  虞绯微笑,负手将金鞭收到身后,“庶妹如此孝顺,想来姨娘定能在庄子上安享晚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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