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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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苍在宴上饮得薄醉,他一走近,她闻到几分清淡的酒气。
  他们在嬷嬷的指引下,同牢合卺,待人退去,他拥着她进帐。
  “先不要,我有事和你说。”虞绯按住他作乱的手。
  “急不急?不急明天说。”景苍有些迫切,“绯绯,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急,但必须要今天晚上说。”虞绯斟酌着言辞,“你一定很想知道,爱了这么久的人,究竟是从哪来的。”
  景苍一愣。
  他感觉此刻与虞绯的秘密近在咫尺,拢好她的衣裳,叫人上了一碗醒酒汤。
  虞绯坐在床上,他坐在对面的椅上,殿中华灯高照、焚香氤氲,她像在审庭上的犯人,要接受法官对她口述的验核。
  她攥紧手心,缓缓地道:“其实我不是抢你迫你打断你腿的那个虞绯,我是来自这种古代世界千年之后的虞绯。”
  “我上学放假,出海游玩,一不小心掉入海里死了,再睁开眼就见到负伤累累的你。你失忆后见到的虞绯,才是我本人。”
  景苍神色波澜不惊,仿佛早猜到她是魂穿一样。
  他皱眉,敲着案几,“你怎么做到的……未卜先知?”
  虞绯回想,她派人寻到同根蛊、精准偷到他的请婚奏折和落难时恰好从景逸密道逃出,种种作为,确实巧合得令人匪夷所思,而景苍查不出其中缘由。
  她慢慢地说:“我们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你是里面的主角,我是夭折的配角,我穿来现在这个身体里,由于知道剧情,为了摆脱早死的命运,所以一开始骗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还给你下蛊。”
  讲到这儿,景苍似乎想起什么,“那个蛊的解除法子?”
  虞绯一怔,摇头,“没有解蛊法子,到期自动失效。”
  景苍面上掠过一抹诧异,随即坦然,像是接受了她天方夜谭一般的说辞。
  虞绯抠着床单,“那什么婚书、密道,都是我知道先情的缘故。”
  景苍“嗯”了声。
  他反应冷淡,虞绯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是不是知道她是异类,心怀芥蒂了?还好今天是新婚当日,如果她被太子休弃,就当恋爱谈到最圆满的时候终止。
  虞绯开始思索,要不要脱下凤冠和喜服,自己识趣出门。
  “你多大了,及笄了吗?父母可健在,有兄弟姐妹吗?”景苍沉吟着,“也叫虞绯吗?你在学堂里……玩过男人吗?”
  虞绯听他倒豆子般问了一通,本来逐步下沉到谷底的心,瞬间跃回胸腔。
  她飞速地道:“十八,母早逝,父在如亡,兄弟姐妹都跟我没关系。我叫虞绯,玩过的男人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
  景苍努力去解读虞绯话中含义。
  她说她芳龄十八,母亲早逝,父亲和兄弟姐妹待她不好,没来这儿之前也叫虞绯,玩过的男人足有十多个。
  他对她的风流情史又感如鲠在喉,艰涩地问:“你以前跟别人……也相好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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