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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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仍成为了强烈的感官刺激的俘虏,根本无暇思考、无力反抗,也无法凭上一次的所谓经验规避些什么。他还是浑身颤抖,狼狈不堪,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没有呜咽出声。
  铺天盖地的花香笼罩着他,仿佛要将他绞杀于其中。
  在他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被信息素撩拨得,下贱地恳求alpha的粗暴对待时,艾妲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脖颈,卫瓷浑身瘫软,胸膛不住起伏,他听到少女带着愉悦的声音。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艾妲抬起他的脸,望着喘息不止的男人,澄蓝色的双眸中闪动着一丝满意。她又重新握住了那道锁链,最为牢固的、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从此在他们之间建立,而元帅不会有第二次机会脱离她的掌控了。
  她放开手,任由男人的身子软倒下去,像只受伤的动物一样趴在那儿,脖颈腺体的位置还在渗出血珠。艾妲没有在意,她抹去了自己嘴唇上的血迹,从元帅身上跨了过去。
  她赤着足,走路无声,卫瓷勉力向她的方向望去,少女走进了垂落下来的、酒红色的帷幔里,平静地对他说,“过来。”
  “……”
  已经缔结了标记关系的情况下, alpha说出口的话语,更像是一道命令。卫瓷感觉自己的心颤了颤,他咬了咬牙,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这一站起,双膝的疼痛便难以忽视地传来,小腿不自觉地微微发着抖。元帅微怔一下,苦涩地笑了笑,到底是omega本就这样脆弱,还是因为多次手术身体发虚的缘故。这才哪种程度,才跪了多久,在弦乐宫外那一次,他是跪了一天一夜才丧失意识栽倒在地,竟还能再变差。
  或许也有这一日未曾进食过的原因,卫瓷抛却了那些纷乱的想法,迈开步子,却有一道冷酷的声音让他停住。
  “跪着过来。”
  卫瓷沉默了一会儿,动了动唇,没有说出什么。
  他攥紧了拳,再一次跪了下去,脊背挺得笔直,缓慢地用双膝挪动着,一点点向着帷幔前行。
  艾妲便坐在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倚着雕刻有古典花型的床柱,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如何膝行走完这一段距离。
  他身上那一片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的白纱,因标记和膝行而起的一层薄汗,与皮肤贴得越发紧了,浸出显眼的肉色。男人低垂着头,或许是看到了,但也毫无办法,就那样狼狈地、艰难地,一步步来到了她面前。
  带着一身甜腻的omeg息素味道。
  艾妲轻笑一声,微微颔首,“做得好。”
  她伸脚踩在了元帅的胸膛上,男人的胸/肉十分饱满,不刻意聚拢,中间竟也有一道阴影,她随意碾了碾,男人沉默不语,只忍耐着。
  “这时候可以叫一叫了。”艾妲说,“没学会吗?还是爱尔柏塔没有教你。”
  “……教了我的。”卫瓷艰涩地开口,别过脸去,艾妲等待了半刻便不耐烦,她瞥了男人一眼,往里面退去,“上来。如果不会,那只兔子明早就进分解炉。”
  “……”
  卫瓷紧抿着唇,他的神情几度变换,最终归于一种麻木。在昏暗的环境中待了这么久,他终于略微地适应了,少女的面容也不再那么模糊朦胧,她一头浅金色长卷发披散着,落在肩头,只穿一件衬裙,看上去恬静而又美好。
  元帅不由得恍惚,空阔的房间里,他突如其来地感到一阵荒诞。这明明是他在定下婚约后,曾小心翼翼地梦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在私密的场所,只有他看到,这样闲散、随意,褪去了繁复衣裙与珠宝的少女。
  在很多个深夜里,他也隐秘地幻想过,他与艾妲·佩洛涅特殿下的新婚之夜,元帅在婚前一直恪守礼节,直到那一日,他才会珍重地,标记他的伴侣,他的爱人,他的妻子。
  他会小心翼翼地撩起她散落的浅金色长发,温柔地拥抱住她,动作轻柔地完成标记。他想,那应当是有一些疼的,他此前并没有过标记他人的经验, alpha同僚们都说那没什么,只是有点刺激罢了。但被犬齿刺入皮肤,总归是会感到疼痛的。更何况,他的未婚妻是帝国最娇贵的玫瑰,若是她因此而掉泪,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alpha同僚们曾对他说过, omega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娇气,身体构造不一样,就是为了被/操和生孩子才长成那样的,天赋如此,哭着喊着说疼啊,其实早就爽到了。不用畏手畏脚、拘束自己。
  他们还说,就算那是一位殿下又怎样呢?你在床上治治她,没有omega不听alpha话的,用信息素嘛,很管用的。
  ……
  卫瓷闭了闭眼,他穿着那件几乎遮掩不住什么的所谓“睡衣”,迟缓地躺到了艾妲的身边,只有一截小臂的距离,他甚至能嗅闻到少女发间的幽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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