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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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路上好多车啊,车都很守规矩,至少被我看着的这几分钟,没有发现随意变道的,是不是冬天到了,人投机取巧的心也被冻住了。
  这当真只是巧合吗?
  ......
  我的眼耳口鼻,我的五官,我的五感,摄入再多信息,都没办法成功帮我回避掉这个问题。我很作,我觉得我很作,走是我要走的,想念也是我要想的,好奇也是我要好奇的。
  可我不好意思直接问他,因为真的丢人。
  严靳看我,他拽了拽我的围巾,让我跟着他走。
  他为什么要拽我的围巾,他不知道这个动作可爱得有些过头吗?严律师怎么会拽人围巾呢,他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吗,不是说一不二的男人吗,怎么会做出这种小男孩才会有的举动?
  他真的好可爱,他妈的,好可爱。我想死他了,爱死他了,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分开啊?
  我一定是有病。
  严靳让我跟着他去了一家拉面店,二郎系的拉面店,又小又破,大概是东京的“苍蝇馆子”。店里好多男人,一个女生都没有,顾客几乎都是本地的,都在叽里呱啦说日语。
  他没问我的意思,给我点了一碗和他同样的面,叉烧好大,豆芽好多。
  严靳说:“我七八岁的时候,在东京待过一段时间,当时这家店就在了。”
  我转头,很疑惑地看着他:“我怎么完全没听三叔提过。”
  “除了吃饭、见面,他本来也没有必要向你提我。”
  “也是。”
  “当时的老板,是现任老板的爷爷。”
  我咬了一口叉烧,问他:“七八岁,你跟着母亲过来的?”
  严靳摇头:“我,还有家里的阿姨。”
  我想了想:“上回在济州岛参加婚礼,我们不是碰到了一个阿姨吗?好像说在美国开餐饮店,连锁店。是她吗?我记得她是姓曹?”
  “不是她,另一个。”严靳说,“你见过的,之前在黄洪飞家。”
  “厨房里那个!?”
  他笑起来:“我怎么知道。”
  我听得一头雾水,干脆继续埋头吃叉烧。
  严靳问我知不知道,我三叔刚出生时,奶奶为了去美国帮老头处理官司,把孩子扔给朋友照看的事。
  我说:“知道啊,三叔母跟我讲过的。”
  严靳说那位朋友就是他母亲。他又说:“那时候我也刚出生不久,我跟你三叔就差两天。”
  严靳告诉我,当时家里请了两位阿姨照顾小孩,其中一位是在济州岛碰到的曹阿姨,另一位就是黄洪飞家里那个,姓蒋。
  后来,我爷爷奶奶回国,三叔被接回家里,曹阿姨也辞职了,说是有亲戚在国外生了小孩,请她过去帮忙。而蒋阿姨在严靳家干了十几年,直到他上初二才离开。
  我放下筷子,还是一头雾水,我问他:“蒋阿姨为什么会在黄洪飞家里啊?他俩是亲戚?”
  严靳说:“蒋阿姨从我家离开之后,就来了东京,因为之前陪我在这边待过几年,她有些门路。后来找了一个华人结婚,日子过得还不错,一直没有要小孩,前几年丈夫去世,她很孤独,就总想起我来。她问我是不是一个人住,想要回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你知道的,我没这个需要,我也不喜欢。我问她要不要回国养老,我给她另外找处房子,她不同意,她说房子她自己也能找,她手头不缺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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