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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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过多久,杨瀚墨将正院的箱笼送来西院,林瑜问了一句,才知道顾青川近来一直为着一桩要案在忙。
  他这次出去,夜深才回西院,彼时林瑜已经睡下,只在床外留了一盏烛灯。他自解了外衣上床,一手把人捞进怀里。
  这人接连几日都宿在西院,他回来得仍是很晚,不做别的,只抱着她一起睡。
  林瑜醒时见不到他的人,却总能在自己身上发现新的红痕,有时在颈间,有时在身前。
  新瓷一样白的肌肤,落上这样的痕迹,有如雪上红梅一样显眼。林瑜涂药膏的时候心情郁郁,直到下晌也没有好转。
  金环见状,把一旁的针线箧收了起来,“姑娘这两日都在做针线,下晌不若出府逛逛,心里也松快些。”
  林瑜拿起一面菱花小镜照了照,见颈间的红痕消退了不少,点头答应。“你去给杨瀚墨说一声,就说我要去茶楼。”
  她不大爱听戏,更愿意去茶楼听说书。
  *
  角门边上套好了马车,林瑜与金环上去后,杨瀚墨在外问道:“夫人,城东城西两处都有茶楼,夫人想去哪一边?”
  自得了顾青川的应允,林瑜其实出去过好几次,去的地方无论人多还是人少,附近总有七八个健壮的护卫跟着。
  她已经深刻认清自己出了门也无法独自跑掉的现实,挑起竹帘,莞尔一笑。“我对这里不熟,去哪里都好,随便杨管事挑罢。”
  杨瀚墨在外拱手,死死低着头,“小人知道了,夫人且在马车内等上一等。”
  说完就绕去了马车前头,林瑜几句关切尚未说出,又咽了回去,咬牙放下竹帘。
  这人实在忠心耿耿,几天过去,林瑜想和他套个近乎都不成。
  马车没驶多远便停了下来。
  杨瀚墨先进了茶楼,稍时出来回话,“夫人,三楼的雅间已经备妥。”
  说书的站在一楼大堂,三楼的雅间能听到什么?林瑜心有不愿,却没说出来。
  说到底都是顾青川的吩咐,那个人的脾气她很清楚,他允许她去人多的地方,但绝不会允许她混在其中,那样会丢了他的面子。
  上了三楼雅间,小厮跟了过来,递上一本折子。
  稍时进来一个琴娘,白绫衫,红罗裙,绾妇人发髻,发间一只素银钿花簪,盈盈施了一礼。
  “小姐想听什么?”
  林瑜看了一遍折子,上面的自己都没听过。
  “捡你拿手的罢,不必唱曲,只弹琴就好。”
  琴娘在长案边坐下,未几,房内便响起了泠泠琴音。
  林瑜听完两曲,便让她停了下来。
  琴音止歇后,楼下的吵闹声变得清晰,乍听去,是些人在称兄道弟。偶尔蹦出几句诗词,时事。像吵架,又隐约能听见起哄似的夸赞之声。
  林瑜好奇,出了雅间,走上过道往下看。
  声音在二楼,说话的是一群头戴方巾的士子,几人簇拥着一个穿着青缎直裰的男子,他一开口,其余几人必定跟着附和。
  琴娘跟到了她身边,笑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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