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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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忙得晕头转向,心底却乐开怀,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比眼前这两位主子的安危更叫人在意。
  此时的寝殿和先前的别无二致,萧灼扫视过后,视线最终落在挑选衣裳的谢枝意身上。
  宫人们都退了出去,自觉将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二人,谢枝意将干净的衾衣放在山水屏风后,望了一眼浴池中升腾而起的温汤,有些迟疑,“你的伤,还能洗吗?”
  他的目光这般炽热,她想要忽视都不行。
  萧灼尝试着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解开腰带,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确实没办法,迟迟未能解开。
  “阿意,该你帮我了。”
  他展臂一伸,视线落在她身上始终不肯挪开半分,愣是将她盯得面红耳赤。
  萧灼沐浴时不喜旁人伺候,就连内侍都不愿,现下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自该由谢枝意帮忙。
  也就在这种时候他才舍得“使唤”她。
  多日不见相思入骨,解开腰带的刹那,他还是没能忍住蜂拥喧嚣的悸动,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阿意,我好想你。”
  他深深凝着她一眼不错,心疼着她的消瘦,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颊,嗓音沙哑,低沉蛊惑,“你可有想我,哪怕只有半分也好?”
  浓烈的情意扑面而来,几乎化成浩瀚的水雾将她紧紧裹挟,他的爱意浓烈似酒,热烈明朗,眼神深邃幽深,是压抑多日的思恋,仅仅一个对视,足以令人沦陷。
  她也不例外,更何况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就想清楚,她对他的感情复杂难辨,或许有过怨怼,有过憎恶,却还是不由自己记得他的种种温柔相待。
  他是那样偏执的一个人呐,离开她,他根本活不下去,而她要是离了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回,也叫她深深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人之一生要是始终纠结于此,那无异于自困囹圄,永远得不到解脱。
  其实,她想要去的或许并非是她心心念念的江南道,所谓的自由,应当是心中所安。
  她终于还是选择将真心话脱口道出,“想了。”
  清清淡淡的两个字落入耳畔,宛如石子坠入溪潭溅起涟漪。
  萧灼原本并没有预料她会回答,其实她不回答也没什么,左右她还安然无恙待在自己身边就已足够。
  她鲜少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更不必说什么柔情蜜语的情话,可现在,惊喜突然降临,反倒叫他有些不知所措。
  落在她腰上的手逐渐加重力道,他克制着起伏的情绪,声音闷得发慌,隐隐透着几分惊喜,“有多想?”
  他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像是孩童得到饴糖,一块犹觉不够,还想着索要更多。
  怀中的人儿倏然在此时踮起脚尖,轻飘飘的吻落在他的唇角,还差些许距离就能触碰到唇瓣。
  她是故意这么做的,甚至饶有兴致冲他笑着,“这样算不算想?”
  “当然算。”
  她不知道,随着这个吻落下,她的腰肢被搂得更紧,汹涌而来的吻几乎要将她吞噬,攻城催地,吮吻着她所有的美好。
  呼吸急促,身子倏地腾空,她惊骇着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担忧催促:“你快放我下来,你的手刚受伤……”
  萧灼是用胳膊将她搂着,朝着浴池一步步走去,腰带坠落在地,他的衣襟敞开露出一片光洁胸膛,块垒分明,积蓄的力量蓬勃待发。
  他浑然不在意谢枝意的反对,甚至她现在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行径,生怕误伤他的伤口。
  “嘴上说想还不够。”他将她放到浴池中,随即自己也走了下来,将她抵在池壁边上,附耳低语,温声哄着,“要不要看看它有多想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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