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奴 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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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解除,天下并无此法,但若是牧心者想要转送赠予,还是有法子的。只是这过程,对于金玉奴的损伤自是不必多说,便是牧心者自己,也是着实要吃一番苦头的。
  难道说,宋家的灾祸,和宋融的来历有关系?
  只是不想,这边才刚有些眉目,京都便又出事了。
  事态紧急,祝允甚至还在喘着粗气:“主上,沈大人和左大人来信,说是安定侯带人来阁中闹事了。”
  这个老匹夫!她都已经与其断绝了父女关系,居然还恬不知耻地找上门来,怕是故意趁着她不在,好趁虚而入吧。
  若是单冲着鸣筝阁来倒也罢了,只是独留母亲一人对上他们的话,不知又要被折辱成什么样子。
  贺长情气得两颊发红:“先去找赵明棠,随后我们便即刻回京。”
  第25章 对峙
  “本侯说了,让贺苒出来见我。”
  秦先望带着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鸣筝阁围了个密不透风。看那阵仗,如若今天不能让贺夫人出来和他见一面,怕是会一直赖在这里。
  可就算是真的见了面又能如何,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个寻衅滋事的借口罢了。到那时,只会让贺夫人白白受一番羞辱。
  左清清拍了拍沈从白的后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再坚持坚持,我去里面找夫人。”
  不是要通传安定侯亲至的消息,也不是为了让贺苒出面,只是好歹一定要拦住人啊。如果让贺夫人面对安定侯的发难,那等主上回来,十个脑袋都不够他掉的。
  溪泠居里,剑兰正在廊下紧张地来回踱步,一双手都被搓红了也不自知:“左大人,您这是……安定侯又催了吗?”
  左清清摇了摇头,别说是剑兰,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还能撑多久。毕竟对方可是侯爷,拖久了,对他们愈发不利,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露了怯来:“先别急,有小白在前面挡着,暂时无碍。夫人呢?”
  “夫人还在里面诵经呢。”
  听了这话,左清清反而松了口气。一切如常,那就证明贺夫人应当还不知晓此事,又或是就算知晓但却并不放在心上,依旧处之泰然。
  “我进去看看。”左清清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自顾自地朝佛堂的里间露头望去,“夫人,我是左清清,能进来吗?”
  贺夫人拨动念珠的动作便是一顿,那双狭长的凤眸终于舍得掀起一条缝来,只是无波无澜,情绪淡淡:“左大人请进。”
  左清清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却被佛堂正中那法相庄严的金身一唬,气势瞬间弱了不少,就连说话的音量都愣是快低到了尘埃里:“夫人,安定侯在外面闹事,扬言一定要见您。我们几个都在外面拦着,您且放宽心。来这就是和您说一声,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千万别出去。”
  “他是侯爷,尔等该怎么拦?”
  似是被这一打搅,再没有了礼佛诵经的雅兴,贺夫人将手中的念珠置于蒲团一旁,人则是在蒲团上撑了一把,这才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
  许是佛像本就有睥睨众生的威严,贺夫人在身后佛之金身的加持下,居然也多了一份通透练达。左清清在这位一向深居简出的夫人身上,看到了些自家主上的影子。
  “若是长情在此,她与当今圣上交情匪浅,又与秦先望有着割不断的血脉联系,任凭他姓秦的再如何拿着侯爷身份去压,也终归是有所忌惮。可而今,长情不在,你们在他眼中便是螳臂当车。好个安定侯,不过一个鸣筝阁而已,居然也值得他挖空心思惦记这许多年。”
  “他是算准了时机来的,今日若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绝不会就此离去。”好歹也曾有过夫妻之实,贺苒自问对秦先望此人还算是有几分了解,“你们几个先尽力拖延,给我一些时间好做准备,我今日便会会他。”
  “夫人,万万不可。”左清清此刻也顾不得那许多,只好跪倒在地拦住贺夫人的去路,“主上绝不允许您去只身面对,请您一定相信我们,鸣筝阁众人今日就算是拼死,也绝不会让他的人踏足溪泠居!”
  “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言。沈从白那边没有你行吗?快去吧,别在我这里再耗着了。”其实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她与秦先望的私情,无端端受了鸣筝阁这么多无亲无故之人的保护与帮衬,如今也受够了。
  “是。”左清清犹疑着,拾起披在地上的衣摆,躬身退了出去。方才是他想错了,不是夫人身上有主上的影子,而是女儿肖母,主上一身的胆气与果敢,原来是跟了贺夫人。
  只是不知,今日这劫,究竟该如何避过?也不知主上收到信之后几时启程,还有多久才能回京?
  左清清满腹心事地离了溪泠居,他不能留小白还有其他的兄弟们在外面面对风浪,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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