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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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大婶给我送了本《花卉大全》,说是为了感谢二哥给她修钟。
  我特意问她,她的花是怎么种这么好的。但她不愿意回答我。”
  “星期三。
  当人们预感事情在变好的时候,那么如果事实没法继续向上,就证实了事情将会变坏。
  果不其然,坏消息来临了。
  父亲说,商船被找到了。
  这对我来说,是坏消息,但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好消息。
  包括父亲。
  可他明明还宽慰我,让我在乡下好好生活,也向我承诺不再想以前的生活。
  他们都不安于现状,只有我。”
  后面被撕了好几页,再后面就是空白了。
  第16章 m.谁是那幅画的相貌
  大厅不大不小,也恰好家具少得可怜,就没了供人捉迷藏的用处,一眼望过去,连只老鼠招摇过市的模样都能看见。
  只是这冻人的地儿没有老鼠,大厅只有那三人一鸟,老弱病残占了一半的弱和残,妇女儿童又占了个结实,闻述只瞄了一眼,就看出那能比老鼠更招摇的白鹄并不在大厅之内,
  空房不可能在,厨房倒是有人影,但是只看到了那从背影就能看得出是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和绮。
  闻述又抬头看了一眼楼梯,那儿好似长着成千上百的怨气,凝成一团黑暗,仿佛一个晃眼就能看到披头散发的怨鬼站在那儿凝视自己。
  他掂量了一下自己病入膏肓的身体,实在不宜和这些脏东西犯冲,于是果断选择了一楼那扇紧闭的门。
  二选一,不在这门内,那就……作罢。
  闻述真折腾不起自己这随时要被西风吹倒的纸片豆腐身。
  他还是讲礼貌的,不管有没人在里面,依旧老老实实敲门。
  但还没敲出什么结果来,隔壁厨房中那拽姐就走出来了。
  拽姐拎着一套茶壶,虽然穿着系统统一的服饰,看上去很有油画里北欧妇女的朴素,但奈何那张脸长得实在太有个性,眉毛一挑眼尾一扬,活脱脱演绎出一个尖酸刻薄但偏偏长相美-艳的后妈形象。
  不知道是谁的后妈和绮青唇微启——因为后妈是土生土长南方人,不适应这北国温度,嘴唇已经被冻青了:“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
  虽然没说明,但他们心知肚明,那个“他”,指的是白鹄。
  她说出话的声音像是从直接从嗓子眼里抠出,毕竟连嘴唇都没这么动,音量也轻,好似飘出来一般。
  要不看这人手上的微颤,听这人牙齿的打颤,差点被她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骗去。
  奈何闻述和她相反,内里不知道,但“色荏”倒看得一清二楚,比墙皮还白的脸色简直可以和外头的白雪打个不相上下。
  于是两人眼对眼,双双觉得对方是个不成气候的小喽啰,内心默契又直接地同时“呵”了一声。
  一个刻薄地祝愿对方“早日超度”,另一个良善地诅咒对方“出门撞鬼”。
  不过闻述不愧是个喜怒演于色的,当场露-出半边牙,好似展示自己那口好牙一般,好声好气造谣道:“我和他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小时候爹娘离婚,我跟着我妈,一直想找到我这个因为小时候高烧失忆忘记我们的哥哥。没想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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