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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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绪初眉心动了动,他没什么表示,但稍稍绷紧下颌,抿着嘴把脸往沙发里偏的样子显然就是一种默认。
  江骞脸色当即黑得更可怕。
  孟绪初叹了口气,给孟阔使了个眼色让把茶杯收走,而孟阔相当有自保意识的去了就没有再回来。
  江骞冷着脸把孟绪初弄上楼,进卧室,孟绪初一沾床就蜷了起来,侧着身体闭着眼,双手用力按着腰腹,弯曲的脊背像拉满的弓,仔细看还有轻微的颤抖。
  他一般不会任由自己露出这种模样,疼痛如果有十分,他最多表现出三分,其他绝大部分时候都看不出破绽。
  现在这样,大概就是快到极限了。
  江骞把他手拉出来,告诉他不能按,可当他一转身找药,孟绪初又会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胃上,好像那不是一个脆弱的器官,而是什么可以随便糟蹋的玩意儿。
  孟绪初疼了这么多天,忍了这么多天,疼痛好像在这一天突然爆发。
  他脸上始终平静温和如假面般的神态散去了,眉宇间多出几分压抑后的不耐,反复跟江骞对着干。
  江骞也忍了很多天,纵容了很多天,顺着他的心意,对他只靠意念来养生的做法缄口不言。
  但他恨死孟绪初的意念养生了。
  孟绪初总是这样,看起来非常在乎自己的身体,井井有条安排三餐,规定早睡早起锻炼身体,定期全身体检,但其实饭不吃几口,无节制熬夜,滥用止痛药。
  好像真觉得只在脑子里想想身体就能好一样。
  邪火在心里蹿了半天,某一刻再也压制不住,突然飙到头顶,江骞拉住孟绪初的手腕,强硬地压到床上:“别按了!”
  孟绪初吃了一惊,抬眼看江骞。
  他其实疼得头晕眼花,视线都是模糊的一片,但江骞紧绷的唇线却意外的清晰。
  他忽然从江骞身上感受到一种极其罕见的、稀有的情绪,让他惊讶也让他意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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