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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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职不高不低,但跟她父亲一品司空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封行渊父母早亡,托孤至此,他叔伯婶婶一直觉得他是个累赘,吞掉了他父母的余财,想尽办法把他赶走。
  恰逢太子病弱,看遍了四海名医都不见好转,还是皇后找到了个偏方——
  寻一位身强体健的同龄随侍做太子的药人。
  他们就这样拿封行渊换了黄金百两。
  太子一直跟她说,虽然旁人都把封轸当他的奴才,但他一直很感谢他,他们情同手足,封轸什么都听他的。
  所以,他多知道一点封轸的事情,也无伤大雅。
  当时鹿微眠并不懂什么是药人,还真觉得他们关系融洽。
  还是封行渊死后,她才知道,所谓药人,是要定期以活人试药。
  用他的身体养药,养成之后,以药人心头血为药引,隔七日放一次血。
  怎么可能融洽。
  药人没有被当做人。
  是可以为权贵承受任何痛苦代价的牺牲品。
  就这样,从五岁到十五岁,封行渊被喂了各种各样的药物整整十年。
  太子痊愈后,就将他送到了边关,说是等他凯旋归来,给他加官进爵。
  那时候,封行渊没有从武经历。
  太子把他送去边关,就是想让他死。
  鹿微眠垂眸放下手里的青黛,“差不多了,我们去前院吧。”
  二夫人的婢女见她出来,笑盈盈上前,“张天师昨日婚宴后失踪,四少爷今早前去司天台了,辛苦少夫人独自去敬茶。”
  “无妨,”鹿微眠走出房门,声音轻轻软软的,“他有事先忙就好。”
  鹿微眠跟着婢女去了厅堂。
  意料之外的,封府厅堂内空无一人。
  婢女先是惊讶了一番,而后连忙道歉,“许是我们夫人没想到您这般勤勉,还在梳洗。您稍等一下,奴婢去问问。”
  鹿微眠了然。
  前世她压根没来敬茶,人家肯定也不可能早早的来等她。
  只是这次她既然打算好好在封府度日,那这里的人她总要接触一下。
  如今在这里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鹿微眠双手轻轻交握,端得是大家千金的礼仪规矩,安安静静地等着。
  一刻钟又一刻钟地过去。
  鹿微眠站得双脚发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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