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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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支援你一点。”
  “省省吧,你当导师黑工来的钱浸透着血汗,别把我房子熏出牛马味儿。”
  ……俩人在深夜笑成一团。
  “陈宴没找过你?不合常理啊……”吴优觉得奇怪,这人连父母都发动了,居然没打闺蜜的牌,不正常。
  萧薇可算是憋不住了,终于能跟吴优说,陈宴早就动员过她了,还许诺了偶像演唱会的头排门票做报酬。
  “等等,头排?你脱粉了?”
  某人的头排票,可不止是钱能搞定的。吴优都动心了,萧薇居然没动心?不愧是亲闺蜜!
  “你在怀疑姐姐对友情的忠贞?”
  萧薇看得很透,她说得也很直:“如果你现在打算将就,那他是你的不二人选。但我知道你不是个能将就的人。”
  她知道自己这个外强中干的闺蜜,有着多么柔软又韧性的心。
  吴优这几年的变化,闺蜜也看在眼里。她比刚毕业时更精干,也更笃定了。这让她似乎不需要一个男人。
  但萧薇也记得在一次吴优的生日聚餐上,好像是她二十岁时吧,醉酒的吴优哭着问:“被偏爱是什么滋味?要怎样才能被偏爱?是不是我还不够优秀,不值得被偏爱?”
  每个人都有缺陷,那不是缺点,那只是一块隐秘的残缺。
  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就像每一株参天大树,曾经都遭受过的虫害或是分岔,最终不过就腐坏成一枚死结。不剖开横断面,你看不到层层年轮间的暗伤。
  有人选择剥开外壳袒露自我,有人坚持戴上更厚重的铠甲。释怀或是固守,城市里看不到星星,每个人也只能守着自己心里那点光亮。
  挂了视频,吴优摁灭灯,在黑暗中下定决心,明天下班就去联系中介。算上母亲的50万,她手上也有两百万了。实在不行,公司还可以再无息贷款几十万。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行,春天被出轨,秋天她就要自己买房了。不破不立,春种秋收,挺好。
  要不怎么说呢?男人靠不住,女人必须要经济独立。有钱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吴优就知道了自己的幼稚,在上海,还真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第19章 溃败 骗局;溃败
  沈南雨的小酒馆名字叫“雨夜”, 倒是很适合开在魔都,毕竟这是个多雨的城市。人也总是匆忙,总是就着夜幕才能相聚。
  比如这样深秋天气里, 毛毛细雨轻柔抚摸着老洋房的红砖墙,花园的清潭中零星漂浮着几片枯黄的法桐落叶。室内的昏黄晕染出一丝暖意, 温和了人心。
  长三角的秋冬,不似北国的寒冷肃杀, 带着点特有的尺度和分寸。冷落萧索中, 夹杂着一丝讨价划价的余地,阴冷入骨却又有些许怀柔的意味。
  吴优坐在窗边喝酒, 今天的她有点奇怪。黑色的风衣外套脱掉了, 里面是件暗酒红色长款连衣裙。到小腿的设计,只有短短一截白皙露出。
  却是这一抹弥足珍贵的春色, 配合着灯笼袖和宽版腰带掐着的细腰, 整个人有种复古的寂寥, 不似她平日无懈可击的精致干练。
  大家看出她不开心了,刚刚一起在对面餐厅吃火锅,兔姐都频频放下筷子,殷勤地给她调料碟、烫牛肉。
  闷酒总是容易醉人,何况吴优本来也不擅长喝酒, 她不是放纵自己沉溺酒精这种致癌上瘾物的性格。琢子夺走她手里的杯子, 陪着坐在沙发座。瞧了眼外面,黝黯的光线里,枯了的枝丫像张牙舞爪的手臂, 有什么好看的?
  吴优酒后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鼻息有点慵懒,不像惯常一样冷静利索。脱口的话语有点含混, 却又把桌旁的人们吓了一跳。
  沈南风忍不住抬眼看她:“你再说一遍?”
  “我好想结婚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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