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冰(重生) 第6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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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他攥住她不安分的柔荑,嗓音低哑,神色满是克制。
  却没想到怀中人仍不消停,竟是起身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一双湿漉漉的杏眸透出丝丝媚意,偏还要用那婉约动听的嗓音唤他,“殿下。”
  那上挑的尾音使得一股子麻意陡然窜上李长晔的背脊。
  李长晔经不得激,尤是他眼前这人,便是她一个眼神,他想来都会混沌了神智,为她倾倒。
  她不知道,这几月来他忍得有多辛苦,有多贪念她的身子。
  他喉结微滚,眸色如墨般愈发浓了。
  裴芸见他无动于衷,不禁觉得有些无趣,撇了撇嘴,正欲退开,后腰却被骤然一揽,前倾的劲儿迫得她将身子紧贴着男人胸膛。
  他粗粝的大掌抚上她的面颊,低哑浑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唤道:“楉楉。”
  除却那日在梦中听到他这般称呼外,裴芸还是头一回,清晰地自他口中听到自己的乳名。
  不同于家人唤她时的宠溺,这声儿带着如线般缠绕难解的情欲,令她一瞬间软了身子,不自觉绷紧了足尖,任由他埋首,咬开了她花罗上衫的系带。
  车轮滚滚向前,车身依然摇晃颠簸,却无人知,车厢内正有一场蓬勃肆虐的春意悄然蔓延。
  翌日在琳琅殿醒来时,裴芸累得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思及昨夜之事,分明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红晕仍是不受控地爬上裴芸的耳根。
  在马车内一番荒唐后,太子言她睡熟了,抱着她下了马车,甚至一路将她抱回了琳琅殿。
  可裴芸哪里是睡了,根本是一双腿软地没了气力,那处更是泥泞一片,恐教旁人看出端倪。
  其实车内那场旖旎过后,裴芸便醒了酒,然不曾想她这“勾引”可将自己害得不轻,回到琳琅殿,退了宫人,太子就像是不知餍足般又来了一回,才摇铃叫了水,替她擦洗了身子。
  书墨进来伺候时,忍不住抿唇暗笑,裴芸没好气地横她一眼,问起书砚来。
  书砚的病情比她轻上许多,加之及时服了汤药,已好得差不多了。
  但因得裴芸说过免她一月不必伺候,这会儿整日在屋内吃喝,再和来探望的小宫人们唠嗑闲聊,过的可实在舒服得紧。
  因裴芸今儿起得迟,书墨才去看过呢。
  “娘娘,奴婢适才还听书砚说,孟家昨日好似出事了。”
  裴芸擦手的动作一滞,淡然问道:“怎的了?”
  “说是有人状告孟大学士在会试时泄露考题,参与科举舞弊……”书墨顿了顿道,“可让奴婢看着,那孟大学士光风霁月,并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裴芸不以为然,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正直不代表不是道貌岸然,前世这桩案子似也有太子经手,裴芸了解太子,他不会任由冤案发生。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故意冤枉了那孟大学士。
  裴芸陡然怔在那里。
  故意冤枉……
  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吗?但为何要如此。
  而今想想,前世孟家之事就发生在谌儿夭折后的几个月,有没有可能,孟家获罪,但实则并非因着科举舞弊而是旁的缘由。
  比如某些不能宣扬之事。
  裴芸呼吸都凌乱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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