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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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不能在石场多呆,免得引人怀疑,走之前他还是最后告诉了白翎一句,“继承仪式后,新王似乎不太对劲,被打得屁滚尿流,他真的是战神吗?怎么一直在受伤?重伤不愈八成是装的。”心里估计憋着什么坏。
  不怪湖会有这样的想法,赢族战神的传说被传得神乎其胡,赢佑的战斗力湖也见识过,诡异到毛骨悚然。
  可这对上蛮族也滑跪的太厉害了,交手不过两招就被重伤。
  怎么看怎么假。
  正在研究阵法的白翎头也没抬,脸上的神色不见波澜,提醒他,“你该走了。”
  白翎对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没什么反应,却在湖离开的夜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石场。
  他摸着脖颈上的项圈,眸色渐深,手指指腹在项圈上的金色珍珠铃铛上滑过,下一刻突兀的收紧,咔哒一声……
  项圈断了。
  这个项圈一直禁锢着白翎的灵力,即使在之前几乎毒死赢佑的时候也坚固万分,根本撼动不了。
  可如今却这样轻而易举就断了,白翎甚至没用上一半的力。
  没了项圈的禁锢,所有灵力魂力充盈四肢百骸,额间似是裹着一团灵力汇聚成的珍珠,白翎把项圈碾成了粉末,他目光冷冽的看向一处,脚尖轻轻一跃,跃到了祭祀之地旁边的塔顶处。
  白翎缓缓闭上眼,耳廓那平息掉的海水声似是卷起了微微的动荡,好半晌,他睁开了眼睛,确实是这里无疑了。
  威严的王殿中,新王因为重伤还没有住进王殿,诺大的王殿外楔者战士们层层把守,因为才卸下王位的赢阙一依旧还住在里面。
  蛮族的入侵让他们的新王受了重伤,这让所有住民们都惶惶不安,不少部族都觉得以赢佑为王,逆了天意,才会招来这样的惩罚。
  中央城的王一向以战斗力为尊,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赢族的战士为座,若说别的部落没有争取之心那必定是假的。
  赢佑明显不成了,在蛮族手下几招都过不了,或许这是一次让城中易位的最好机会。
  明面上各个部落们不敢妄动,但暗自已经做好了准备,王位之争本就是瞬息之间,赢族除了赢佑,最让人惧怕的是赢阙一。
  即使王殿外密密麻麻的守卫,能防得住一般的战士,不过若是十二巫祝,悄无声息的突破防卫那自是不难。
  第六巫祝跃入了王殿中,奢华的殿内,入眼的是璀璨的珍珠缀抢,金银玉器不一不是世间罕有。
  不过殿中竟无一人,第六巫祝落下后并没有挪动半分脚步,因为这空荡荡的殿里是布满了阵法。
  几根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银线就悬在他的脖颈处,只要他稍微挪动分毫,就会被切成几块。
  这样的银线细比发丝,仿佛活的一般,略带透明的光泽,波光粼粼,根本就不是凡物,第六巫祝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诡异的东西,随即,他驱动手中蓝色的火焰,灼烧身边的银线。
  湛蓝色的火焰看着冷幽幽的,能焚烧世间一切,可火焰过后银线竟然没有分毫的变化。
  这让第六巫祝决定先行离开。
  “你要走了吗?”殿内突兀想起的声音让第六巫祝顿住。
  他寻着声源慢慢抬头,只见银线之上稳稳的站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勼。
  还不待第六巫祝有动作,那个勼脚尖一动,落于殿中,手指掠过银线,勾动间,空气中响起了线条绷紧的声响,温热的血溅落在银线之上,第六巫祝的脑袋已经滚落在地。
  白翎垂眼看着,手中的银线的血珠滴答滴落,这是他们鲛族的鲛线。
  只有王族的鲛线才能有这样的光泽和致命度,这一条鲛线来源于谁,白翎很清楚,他把鲛线缠于手腕,打量起来殿中的阵法。
  这是鲛族最古老的阵法,不过对此刻的白翎来说,形同虚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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