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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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才嗫喏着说:“我自己会写。”
  写得乱也好,写得丑也罢,总归是自己写的。
  谢攸握着他写,总觉得哪哪都别扭。
  何遥鬼画符写了一堆,呵呵明着嘲讽宁沉:“我说你们夫妻,两个人写还不及我一个人快,快些吧,不然晚膳赶不上了。”
  师父叫他们抄书,也不必抄整本,只用态度诚恳,不要只写几张糊弄而已,要求不高。
  宁沉若是再折腾一会儿,怕是真要抄不够了。
  谢攸松手,将宁沉染了墨的手擦干净,道:“你先抄,我出去一下。”
  宁沉眼也不眨,好久才拿起自己的笔继续写。
  宝才偶尔会来看他们一圈,这会儿蒸了几个芋魁饼,一人喂了一个,转头又出去了。
  宁沉吃了点东西,又继续握着笔写。
  手腕酸,手也疼,他望着门外嘀咕:“侯爷怎么还不来?”
  侯爷握着他的手抄,他还能少受些累。
  他才念叨一句,何遥搁下笔,扭头不怀好意地朝他笑:“哎,你和侯爷重归于好了?”
  “哪有。”宁沉连忙反驳。
  好不容易逮着个休息的空当,何遥伸一个懒腰,理所当然地道:“今日抱着哭了一早,你们还没说好?”
  宁沉咬唇,他还真没和谢攸说好。
  谢攸道歉也道过了,但一直也没提要求原谅,宁沉也就没说。
  他们之间只差一层窗户纸,总缺个契机才能和好,但这个契机宁沉还没找到。
  他除了谢攸也没喜欢过别人,知道的都是从话本里看的,落在他自己身上就无从下手。
  除了不和离,他们还没说开接下来该如何相处。
  何遥觉得他性子太软,分明自己也没经验,还在这里侃侃而谈教宁沉,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你啊,实在不行你就问问他,或者再不行,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什么都能说出来了。”
  何遥这人心脏,说什么都能想到那地方去,宁沉咬牙:“那怎么能行?都还没说开,怎么就能同房呢?”
  何遥满不在乎:“你不知道啊,男人都那样,行鱼水之欢的时候什么都能说出来,你趁这个时候让他说些好话,再让他好好认个错,这不就成了?”
  宁沉脸红成桃子,他都不敢说,原先就没和谢攸同过房,现在刚刚重逢不久,就算让他上他也是做不到的。
  宁沉脸热地给了他一拳,“你就爱说胡话。”
  胡话归胡话,但确实有道理,他们现在抱也抱过了,手也牵过了,那层窗户纸摇摇欲坠,就差谁来捅破了。
  两人凑在一起说小话,门外传来轻响,谢攸端着两个盘子进屋,盘内有桃子和甜瓜,刚切好的,甜丝丝的香气铺面而来,带着夏日的清甜。
  先放了一盘在宁沉面前,然后随手给了何遥一盘。
  让人刚从山下买来的,还很新鲜。
  刚说话说得口渴,这果子来得巧一旁的何遥在大块大块往嘴里塞,宁沉也眼睛亮亮的,迫不及待叉起一块吃进嘴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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