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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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下一瞬,他又睁开了眼睛,望着黑洞洞的榻边,凝视了很久。
  是报复吗?
  江弃言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想抱先生的腿。
  先生的腿怎么是合拢的呢?他有点委屈,撇了撇嘴,把手摸进缝里,就用力往里钻。
  他要抱嘛。
  但他完全没想过,自己现在是躺着的,不是站着。
  他摸的位置不是小腿弯,而是……
  蒲听松忍了一会,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作乱的小手,包在手心,压在腰上。
  长夜里,他微微叹息,“腰给你掐着就该知足了,怎么不知道见好就收呢?”
  那地方是能摸的吗?
  蒲听松一晚上睡得提心吊胆,时不时就被偷袭,早朝的时候脸格外阴沉。
  江北惘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颤抖。
  满朝文武跟着提心吊胆,生怕蒲听松发疯,拿他们撒气。
  江北惘小心翼翼问着诗会的时间,然后试探性问蒲听松这诗会是不是让宫里操办。
  蒲听松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打算,却没点破,甚至还点了头。
  江北惘松了一口气,宣布退朝。
  江弃言醒来的时候,又没看见先生,他抿了抿唇,有点不高兴。
  今天没有药茶,桌上有一碗粥,里面有红枣,看上去很香。
  他穿好先生给他放在床边的衣裳,把粥用小勺子舀着吃完。
  然后就托着腮帮子,出神。
  他昨晚做梦了,梦里他是一只小兔子,他在地里拔萝卜,萝卜却一直躲,好不容易抓住了胡萝卜,他想咬一口,可胡萝卜却跑了。
  他再想抓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兔爪爪就被迫握成拳,伸不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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