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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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还开始嫌弃他丑,还说他像个老头。
  他这是为了谁才遇到这大山一样难以逾越的困难?是因为谁啊?
  除夕他带解弋搭红眼航班,是到了柜台现买机票,解弋抢着自己买了。
  在他家里过完年,他订返程票的时候,问解弋要了身份证。
  “你不是说你十九岁?”严柘的手都要发抖了,反复确认着那行证件号码,说,“当时还说马上就要二十了?”
  解弋那时正趴在严柘的床上看严柘的家庭相册,随口答道:“我们家那里都算虚岁,现在也过完了年,我就是二十岁了呀。”
  也不能排除他秋天里声称自己“马上二十了”,多少是有装大人的企图。
  严柘蒙了,东北老铁们这虚岁到底是怎么算的?
  这也太离谱了。
  他这个“人脏心又坏”的东西,决定带惹人怜爱的漂亮师弟回家过年,能是什么动机,还用说吗,当然就是要打师弟主意了。
  邪恶师兄万万没想到,自称“十九岁”的师弟,不止长得像个高中生,也不止行为举止像个小孩。
  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是10月下旬的一天。
  那时候解弋刚刚成年,还不到10天。
  第12章 争议问题
  有的人,表面是冉冉升起的舞蹈家新星,背地里是每天把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自以为算无遗策的笨蛋。
  除夕的红眼航班,严柘的算盘,从北京一路响回了家乡。
  农历新春的零点钟声响起,乘务组送上了对乘客的新年祝福,辞旧迎新,过年好。
  他们的航班正自北向南,飞过中原大地。严柘在机上穿云过月,开始了焕然一新的26岁。
  那时严柘还不知道,如果按照解弋的算法,他可能就是27,甚至有可能是28。
  他沉浸在即将要回家过年,以及拐到一个小男友带回家的双重兴奋里。
  他对父母说了他要带“师弟”回去,也告诉父母,这位“师弟”绝不是别的那些普普通通的师弟,很特别。
  特别好看,他特别喜欢。
  他希望父母做好心理准备,防止他们过于惊慌,吓到解弋。
  严柘的爸爸在电话里土拨鼠尖叫。
  严柘的妈妈在旁边大声说,谢天谢地一定要去还愿。
  这对父母还以为严柘这辈子都找不到这个特别的人了。
  旁人青春期的小孩前赴后继去早恋,即便没有恋上,也多少会有心仪的人。
  严柘完全没有。
  他对恋爱这事一直就缺乏兴趣,没遇到过想谈的对象,和谁相处也没有火花。
  问他喜欢男生还是女生他也说不知道。和任何人相处,好像都远不如他独自跳舞来的有意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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