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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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星河扫了眼贺连海的腰,“二哥,腰没事吧?”
  “没事,这点事情算什么,想当年全军大比武,我可是蝉联第一的。”
  “哎呦哎呦,我的腰。”鹦鹉的声音呱唧呱唧。
  贺连海脸都黑了,早晚把这只傻鸟塞炉子里。他哈哈朗笑了几声,强硬地转移着话题,“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了,伯父伯母在哪里,我有事找他们。”霍星河问。
  “爸在书房下棋呢,妈妈好像在门外。”贺连海回。
  霍星河点点头,“谢谢。”
  霍星河长腿迈开,直直往门外去。他的身后,洪洪催着爸爸,“狗狗,爸爸,狗。”
  “你爹不是狗,小讨厌。”贺臻用脑袋拱着女儿的脸,小丫头尖叫着躲来躲去,父女两个玩得很开心,与小朋友的笑声一起传到霍星河耳朵里的还有贺臻对贺连海的关切,“二叔,你腰没事吧?”
  “跌打喷雾放哪里了?给我喷喷。”
  “二叔,你刚才说没事的。”
  “强撑的,要脸。”
  霍星河弯了弯嘴角,他觉得贺家人很有趣,难怪秦枂性格那么好。
  走到门外,霍星河一眼就看到了修剪三角梅的秦雪孺,时间渐渐步入冬天,把残花修剪掉能够减少植株的养分消耗,养护得好,明年能够爆更多的花。秦雪孺做得很细致,她身上有一股不服输的坚韧,做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最好。
  对这样的女性,霍星河觉得很亲近,因为他的妈妈也是如此。
  “阿姨。”霍星河走过去换了比伯母更加亲近的称呼。
  都是内心敏感细腻的,秦雪孺一下子听出了霍星河在拉近距离,她笑着指了指旁边的篮子,“手套和剪刀在那里,和我一起修剪?”
  “好。”
  霍星河拿起花剪,他剪花的时候动作又快又利落,旁边几个人看着地上的落花,莫名有点心疼。
  秦雪孺索性站了一边,看着霍星河修剪,她感慨:“长恐花残漫欲狂,千回百匝绕花傍。”
  “这么好看的花剪掉了好可惜,可以再放几天的。”贺臻牵着洪洪走过来了,洪洪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到爹地身边,委屈地说爸爸不让玩狗。贺臻无奈地耸肩,抬起腿做了个踢女儿屁股的动作。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霍星河用诗句回应刚才秦雪孺的惜花。
  秦雪孺笑了,真是个务实的孩子,别人惋惜强作愁,他却毫无伤春悲秋色。看霍星河修剪得差不多了,秦雪孺说:“星河扶我去洗手吧,院子里水冷,进去洗手。”
  霍星河放下花剪,走过去扶住了秦雪孺。
  等二人进了屋,离人群远了后,秦雪孺问:“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当真什么都瞒不住长辈,霍星河的心思千回百转,最后决定抛开那些弯弯绕绕的,斟酌了下语句直接说:“阿姨,秦枂十五岁暑假那年遇到的绑架,绑架犯是不是亲近的人?”
  秦雪孺站定,她看向霍星河,目光凌厉刺人,“你什么意思?”
  “秦枂没有关于绑架的记忆,事后你们只是对他说案件破了、绑架犯伏法,我可以理解为你们不想勾起他这方面的记忆让他二次刺激。”面对秦雪孺严厉的目光,霍星河没有躲闪,他甚至脸色都没有变,嘴角带着的淡淡笑容也没有丝毫变化,“我也可以合理猜测,绑架犯的身份比较特殊。”
  秦雪孺眉头皱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霍星河的脸上,见他目光没变心下不由感慨,能够在荒山野岭与偷猎者周旋的人果然不一般,审视的视线内渐渐多了欣赏,不过是听秦枂说了点细枝末节,就敏锐地察觉到背后隐没的真相。
  “不错,绑架枂枂的人是他表哥。我父母重男轻女,正在市里面师范读书的我被骗回家,他们把我定给了镇子上富户的傻儿子,那个傻子是alpha,需要一名女性omega提供信息素安抚和生儿育女,而我就是他们相中的那个。我为了逃婚和贺长明领证,随军去了岛上给三个孩子当后妈。帮我逃出来的,是我的三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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