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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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消息灵通,最擅长把握人心。
  江缔想。
  战场上非是特殊情况,终归会有给阿史那孚开口的时候,要防,但江缔想,把他嘴封起来更好。
  “难为他想这么多”,陆迟想起上次的信条,眼中寒芒逐渐凝成利刃“都提前派人来试探我与阿朝了”。
  不知木兰是女郎。
  真有意思。
  但江缔不得不承认。
  她有些时候确实受困于这句话。
  “反他道而行之罢”,江缔敛神,“就如眠晚你一般,快刀斩乱麻,不给他机会便是了”。
  陆迟在平日里,是满楼红袖招的儒雅公子,上了战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血面阎罗。
  宣静想起上次来到陆府还没来的及射第二支箭就被陆迟一刀人首分离的倒霉蛋。
  江缔想起来不及开口就被陆迟打回去的阿史那孚。
  唯快不破,古人诚不欺我。
  “就没人能说过他”?
  江缔吃着眼前的糕点,淡了些。
  “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宣静给陆迟递上一块。
  “他毕竟专攻此术,跟他硬碰硬反而会适得其反 ,但往往是这种人总会有事与愿违的经历,最简单随意的话,可能更容易乱他阵脚”。
  “那就去找他十岁那年看到了什么”,陆迟嗓子似乎有点沙哑,但是糕点茶水润湿下去别无二致,但总有那么点疏离挥之不去。
  “只知道在边疆,可关口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江缔话说到一半,脑海中突然想起郑千堂的来处,或许,阿史那孚去的是那里。
  但没有依据支撑。
  他凭什么性情大变。
  他凭什么无缘无故去那里。
  “郑千堂的故乡,或许可以查查看”。
  江缔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个定论来。
  对面点点头,苏槐歌已经在路上,人多了也不好。
  “现在就等着看阿史那孚想干什么了”,宣静伸了个懒腰,早朝起的早加上前一日睡的晚,他恨不得黏在床上——床没黏到,靠在旁人身上了。
  “又是坏国政,又是谋亲父,又是动人心”,陆迟也有些倦了“他要是想要突厥,此刻已经达到了,这般作践又是为了什么”?
  作践国政为了什么。
  作践自己又为了什么。
  江缔叹气:“大概等兵戈相见那一日就知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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