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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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蕖撑起上本身,回头看向迟渊,他竟真的一刻不曾回头,盘坐在角落里,脊背挺直,一动不动。
  借着顶上悬挂的灯笼,男人后背虬结的肌肉纹理清晰,紧绷得好像随时出鞘的利剑,可再如何刚强,似乎只是表面。
  他这般赤。裸着干坐一夜,铁打的筋骨也熬不住江上的冷风,更何况,他的伤刚好没几天。
  芙蕖看了他许久,若此刻迟渊回头,定能看到她脸上反复变换的纠结神态。
  终于还是感性占据了上风,尽管芙蕖清楚的知道,这样不合情,不合礼法,她依旧开了口,“要不,这披风分你一半?”
  说完,芙蕖往他那边挪了挪,不比谢家商船宽敞华丽,这艘小船空间低矮狭窄。
  迟渊以为自己幻听了,一开始没搭理她,等芙蕖重复第二遍时,他才神色莫名地转了过来,下巴几乎能碰到芙蕖精秀小巧的鼻尖。
  烛火微弱,光线昏暗,迟渊一双墨眸亮得惊人。
  “怎么分?”
  再开口,他嗓音低哑,透着几分耐人寻味。
  芙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脸蛋,又开始燥热起来,“就……躺好,不准动,我分你一半盖着……”
  越说越没底气,怕被迟渊看轻了去,她拔高声调,解释得振振有词,“我只是不想你得了风寒,还要拖累我照顾你。”
  “哦……”
  迟渊拉长尾音,不怀好意,“你,确定要这样?”
  他挑了挑眉,看向披风滑落处,露出一小截白皙圆润的香肩。
  这主意甚好。
  第55章 煎熬想入非非
  起初,芙蕖没想过自己的法子有何不妥,但当真正实操时才发现……
  不是一般的尴尬。
  纵使披风足够宽大,可船篷狭窄,芙蕖自己躺着便罢,再加上一个人高马大的迟渊,就显得很是拥挤,即便两人都侧躺着,也难免肌肤相亲。
  芙蕖不得已绷直了脊背,感觉一侧漏风,她便拢紧披风,将披风压在身下,如此一来,原本夹在二人中间的一点褶皱被她扯平,温热的胸肌便毫无阻碍地贴上她的后背。
  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格外敏感,在他贴上来的瞬间颤了颤,芙蕖莫名口干舌燥。
  这不合理,一定是她的毒没解干净,还有鸳鸯泪在身体里。
  芙蕖闭上眼,大气不敢喘,生怕被察觉出异样,语气严肃的警告道,“……你离我远些。”
  耳后的声音颇有几分无奈,“没地方了,再离远些,我可就要掉江里了。”
  芙蕖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管迟渊那么多做甚,就让他坐着,自己安安心心度过这一夜不行吗?
  这会儿后悔已是来不及了,芙蕖索性逼自己睡觉,极力忽视身后的触感。
  暗夜里,迟渊的眼睛一眨不眨,他生得高大,即便侧躺着,视线也高出一截,隐约可以看见少女半张柔和的侧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芙蕖煎熬,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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