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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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听到那只橘白流浪猫在呼噜。
  祁钊还以为它在生病。
  问了医生才知道,原来猫只是觉得舒服安心。虽然很快呼噜了几声后,猫就不太耐烦了,就像现在的岑康宁一样,分明方才还眯起眼睛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转眼的功夫炸了毛——
  “才不是猫,我是180大帅哥!”
  祁钊:“你180?”
  岑小猫凶巴巴:“怎么,不允许四舍五入啊?178四舍五入就是180。”
  祁钊:“哦,那我就是190。”
  岑康宁:“……”撒谎,你分明是187.45!
  奇怪,为什么他还记得这个数字?
  却没有功夫来得及细究,因为很快,有人按摩着按摩着,就忽然开始叫他“宝宝”,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垂处。
  修长的手指不再仅仅满足于头顶。
  才刚刚穿好的衣服,不知不觉扣子就被解开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个其实一直没有安静下来的玩意儿,又开始试探地顶着岑康宁。
  “……”
  灯还亮着,岑康宁感到呼吸急促的同时,又有些恼羞成怒。
  “不是刚刚才?”
  “不够的。”
  祁钊说,他顿了下,又看着皮肤泛着粉白色的岑康宁补充说明:“昨天我收到了安德鲁的回信。”
  “安德鲁是谁?”
  “斯坦福的一位人类行为学家,我给你分享过他的论文。”
  “论文……”说起论文岑康宁好像忽然有了印象,他恍然大悟:“是不是就是那个说成年人一周要有一次性/生活的那个?”
  祁钊说:“是。”
  岑康宁窒息了片刻后,追问:“他又跟你说什么了?”
  祁钊一边把人拉回自己怀里,一边说:“准确来说,是我对他的论文结论提出了质疑,而他回应了我的质疑。”
  “……”
  岑康宁现在已经说不太出话了,因为他怕自己一张嘴的话,有一些声音就会不受控制地跑出来。
  在两人的关系中,岑康宁一直避免这样的场景。
  虽然说偶尔还是会忍不住。
  可至少不能是一开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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