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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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录闲二十五岁之前,只要是12月28这一天,无论她有没有课有没有事,总能出现在施听云面前。
  二十五岁之后,到现在有三年施听云生日她都没回去过了。
  今年施听云一直待在宁北,从十一月底到生日前夕都没离开,尽管川录闲在之前眼镜那件事上是将她自己完完全全划分给了唯因,但施听云只难过了一个白天,到晚上就又能和唯因心平气和地讲话。
  毕竟之前是她推开的川录闲,如果想要这人回来——如果能的话,她就算忍气吞声一点,也无所谓的。
  而且唯因,也并未和川录闲的关系有更进一步的表现。
  亲过又怎样?在川录闲面前赤。身。裸。体过又怎样?不还是只能一个人睡吗?——她几次听到川录闲拒绝了唯因的“邀约”。
  她察觉出川录闲与她二人的关系都在僵滞状态,却觉得这种状态是还不错的一种平衡。
  至少唯因还没爬上川录闲的床,这对现在的施听云的来说,确然还不错。
  不过她承认“爬床”这个说法确实十分低俗卑劣,她每一次这样想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斥责自己这样的想法。
  但总归是在心里,她不说出来,也算不上什么品行低劣。
  维持着这般想法和川录闲拉扯也看着川录闲和唯因拉扯,一边处理公司事务一边养伤,再因着她先前崴脚实际并未太过严重,一晃眼到了12月底,脚伤已然好了个完全。
  窗外是浓重的夜色,屋内灯光似被镀上了一层金光,悄无声息地洒落到纸张上,施听云缓缓翻过一页,双眼悠然地眨了眨。
  “师父。”川录闲敲敲门,手上端了杯热牛奶。
  “进来吧。”
  施听云放下书,转头微仰望着门口。
  把手转动,川录闲端着热牛奶进门,她洗过澡了,身上是一套浅蓝的睡衣,留了一点发尾没吹干,肩膀处洇开小片水渍,脖颈上残留沐浴露的香味,依旧是橙子味的。
  走近,她把牛奶放到施听云身边的小桌上,说:“您早点睡。”
  见她送完东西就要走,施听云赶紧出声叫住她:“录闲,等等,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川录闲站住脚,抿住唇角:“……没有。您说。”
  “那我说了?”
  “嗯。”
  施听云望着她,声音轻且柔:“明天,可以陪我吗?”
  明天。川录闲当然知道明天是施听云的生日,这曾经是她刻进基因里的日子,而现在,虽说她那大不敬的思想已经被自己掰正了过来,却还是条件反射一般在脑子里反应过来。
  也可以说是早几天就已料到施听云会来问她这一个问题。
  “嗯,好。”川录闲答应下来。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拒绝的心思。
  今年施听云在宁北长待,本来她学艺不精但孝心甚佳的宝贝徒弟们说是要来宁北给她庆生,反正也不过就是换个地方,只要有钱,在哪儿都能高高兴兴的。
  但她回绝了,说脚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就不想太过劳累,于是把大家聚一聚的时间给挪到了过年之后。
  这样一来,她生日那天,陪在身边的就只有川录闲了。
  川录闲不是没想过施听云这样决定就是冲着她来的,但就算是这样,又怎样呢?难道她能看着师父一个人过生日吗?
  “那说好啦,明天一整天,你都是我的。”施听云端起牛奶,微微倾斜杯子喝上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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