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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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涧面色为难的说:“院门外等着殿下身边的人,已经问过两次公子起没起了,怎么办?”
  “让他进来吧。”
  严魁看上去一晚上没睡,眼底有些发青,但他说气话来精神抖擞,给叶妜深行了礼,就进去跟宫循雾汇报:“苗人都抓住了,这事没跟五皇子扯上关系,这些人是侯府的表少爷找来的死士。”
  叶妜深很惊讶:“你是说贠边寅?”
  “不错。”严魁转向叶妜深:“太子谋反他也有份,人已经被禁卫带走去审了,涉及刺杀亲王和计划谋逆劫囚,这回不是侯爷能够疏通救出来的了。”
  叶妜深跟贠边寅的接触不算太多,但贠边寅的野心是不难发现的,贠边寅今天的结局着实让人意外。
  原本以为他顶多趋炎附势,不成想敢冒这样大的险。
  严魁说:“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肖想从龙之功,但眼光不行跟错了主子,废太子根本没有能登基的本事。”
  第99章 第玖拾玖章
  叶家上下也得知了劫杀宫循雾的人是贠边寅, 这回叶侯不敢再去疏通关系救外甥,当然此事已经没有关系可疏通。
  上次贠边寅被宫中扣押尚能说成是与叶妜深的恩怨,这回则是谋划刺杀祁王宫循雾, 涉及皇室就到了叶侯不能够插手的范畴。
  宫里传口谕让宫循雾回宫, 宫循雾不在乎处理结果, 抗旨没回去,只是让内官带话回去,他要在侯府养伤。
  见他面色柔和,内官明白这是妜公子松口了, 确认了宫循雾没有大碍,便回宫复命。
  早膳是在房中两人面对面在小桌上用的, 午膳叶侯派人来请他们去小厅。
  叶妜深和宫循雾正在围着一块锦缎绣花打发时间, 两个人趴在床上面面相觑, 都没有动。
  “是为了贠边寅的事吧。”叶妜深随口说。
  他正在绣一朵五瓣花,画画似的先缝了金边,里面一针一针紧贴着用粉色的线缝的乱七八糟。
  宫循雾正在绣鸳鸯,针脚有紧密的地方也有稀疏的地方, 大体上能看出来是鸳鸯, 但不能细看。
  叶妜深指着鸳鸯翅膀上被缝的又缝,硬邦邦的线堆说:“都挤变形了。”
  “一会儿剪剪就好了。”宫循雾企图用针尖把线堆挑松, “你有什么想法?”
  叶妜深知道他说的是贠边寅的事,轻声说:“我没什么想法。”
  “也是。”宫循雾专注的绣鸳鸯:“若是你们表兄弟有交情, 他行刺也算不了什么,毕竟我还活着, 只要你开口我便不追究。但我记恨他曾去皇兄面前告你的状,我不能容忍。”
  叶妜深绣好最后一针,虽然看上去非常的杂乱, 但他觉得自己特别油刺绣天赋,已经在计划裁一块挂画那么大的锦缎,他要绣一副芙蓉树图。
  “其实我和你一样的想法。”叶妜深把针扎在线团上,“若是他犯了别的错,我不介意父亲帮他疏通,但他刺杀的是你。”
  宫循雾动作一顿,他抬起头望着叶妜深,心脏开始砰砰跳。
  叶妜深回视他说:“我介意。”
  “亲一下。”宫循雾凑过去在叶妜深嘴唇轻啄了一下。
  他动作太快,叶妜深反应过来后退时已经被亲到了,蹙眉睨着他说:“不是说了亲额头。”
  宫循雾笑的很像得逞后的得意:“我下次一定记得。”
  叶妜深很认真的将针都扎回线团上,然后穿鞋下床:“我去同娘亲父亲用膳,一会儿给你带回来,你好好趴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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