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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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已死的沈硕,沈祁也懒得再给他定罪,直接命人将他葬入皇陵。
  而其妻刘氏,殿前弑夫,与其早该被斩杀的弟弟刘宣聿一道奔逃出宫,这本也是死罪。刘乐玉自个儿也知晓,故而出了宫也没再继续逃,而是待在成王府等待处置。
  徐清不知为何替她求了情,沈祁便放过了他们姐弟二人,只是刘宣聿被改名充了军,此后一生只得做小兵,并无立功升迁的机会,而刘乐玉则是剥去王妃头衔,改名换姓,自此成王之妻刘氏,随夫而死,因其为罪臣之女,不得共入皇陵。
  沈氏五子,如今死了两个,除了沈祁和沈瑜,还有个远在边境的沈桉是个大患,说不好他是直接降,还是欲图反。
  其母宁妃被软禁宫中,算作人质。而其妻赵氏,在宫乱之时随父带人入宫作乱,还前去养心殿后殿欲夺玉玺,有谋逆之嫌,幸而宋箫及时赶到,夺回了玉玺。赵家众人被下狱,听候发落,唯赵似念安稳地待在宋府,未受牵连。
  是宋箫返还玉玺时,同沈祁道是赵似念在他赶到之前就从她姐姐手中抢回了玉玺,算立了功的,此番应功过相抵。况且她赵似念已嫁入宋家,算是宋家人,也不当受其母家牵连才是。
  沈祁同徐清商议了一番,宋箫夺回玉玺立了功,他想保下他的妻子也没错,赵似念虽是赵家安插在他这边的棋子,但到底没犯大事,便想着放过她也无妨。
  只是宋箫想保她,沈祁徐清也有意放过她,她自个儿却来了静王府认了罪。
  在宋箫没反应过来时,她已下了狱,见到了她的长姐和爹娘。
  宋箫不明白她这是为何,三番两次前去大牢想问个明白。
  赵似念不愿见他,他来了她便缩在角落里,不看他,对他的话也是充耳不闻。
  甚至宋阳也带着叶然来瞧过她,问她为何要认了罪,在他心中,虽曾因着赵似念是赵家人,在她刚入宋府时没给她好脸色,但相处下来,亦觉得这个嫂子算是顶顶好的了。
  尤其是她与他兄长也算是年少情谊,只是后来各自站队,才渐渐疏远了去,本是一桩好姻缘,怎料他们就走到了怨偶这一步。
  赵似念倒是愿意见他们俩,但对宋阳的追问亦是闭口不答,只道让他和叶然二人好好的,还说她院子里埋了坛酒,是她入宋府那年自个儿酿的,到今岁定然醇香,让他夫妻二人得了空就去挖出来,闲来时了小酌上两杯。
  宋阳问不出结果来,只得带着叶然离开。
  身后赵似念目送着二人的背影离开脏污的大牢,心道:
  少时岁月伴烈酒,半是青涩半是糊涂,如今这最后一杯,便敬你我终究殊途。
  第73章
  柳府外,一辆马车停在门前,烈阳斜落下来,竟给这久无人踏足之地去了几分寂寥。
  马车里,沈祁和徐清各自抱胸,相对而坐。
  沈祁微抬下巴,语气有些生硬,“你陪我。”
  “我去做什么?”徐清满脸无奈,“你想问的自个儿去问清楚就好了。”
  ‘你陪我’这三个字,沈祁已经说了一路了。
  这几日云思起在大理寺重梳舒州一案,不断比对过往卷宗,时不时便来静王府寻二人。加之宫变之后的一堆事情,拖到了今日,沈祁才来柳府,预备见柳青烟。
  那夜柳闻依带人堵住了柳青烟后,便将人带回了柳府,算是变相地软禁了起来。
  徐清想的是,这毕竟是人家姨甥自己的事,一来她不想旁听,二来若真如柳闻依所说,柳青烟是温家女,到时她随着沈祁一道去了,见到柳青烟免不了又要被矛头所指,就如温观应身份暴露后,每逢见到她都要骂上两句,无外乎就是作为林青且的外甥女,竟然将翻案的希望寄托在沈家身上。
  这些话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也不想再听了。
  可沈祁坐在对面,薄唇紧抿,不发一言,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半晌后,徐清率先移开目光,倾身向前,抬手撩开车帘,轻叹一口气,“走罢,柳大人还等着呢。”
  二人进府时,柳青祥已候在前厅,柳闻依伴在他身侧,见到二人,柳闻依跟在柳青祥身后同二人见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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