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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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稚尔看着自己眼前那一摞筹码,更觉得沉甸甸的坠手。
  她可不敢再打,推说有些头疼让程京蔚来打。
  “头疼?”
  “没什么事,就是方才喝多了。”
  “那走吧。”程京蔚扶着她起身。
  众人还要拦,说他刚赢牌就走,没牌品。
  程京蔚让人替自己位置,只散漫答:“下回。”
  下回?
  哪还能有这么巧的下回?
  谁不知道程京蔚整日忙得见不着人,更无感这类聚会,要不是今日江稚尔在他可不会来。
  众人眼明心静,将种种都看在眼。
  虽不宣之于口,可也在心中奇道,竟还能见到程京蔚这副模样。
  读书时他可是出了名的难搞,这“难搞”倒不是说他冷漠不近人情,正相反,他向来沉稳内敛、温文儒雅,从未见他对谁红脸。
  只是像这般的却是比冰山还难捂热的玉器,冰山尚且能融化,玉器却永远都冰润不变。
  ……
  离开大厦时已将近夜里十点。
  离江稚尔的生日结束还剩两小时。
  车就停在附近,程京蔚却没直接带她上车,而是陪她散步,也一道散散酒劲儿。
  江稚尔知道他今天有多忙多累:“其实我们可以回去,我也不是很醉。”
  说着,她便又透着点小小雀跃地说,“二叔,原来我酒量还挺好的。”
  她从前喝不惯苦咖啡。
  现在却能喝下两杯白葡萄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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