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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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明知身下人无法回应她,她仍要在她耳边断断续续说着话。
  “我第一次见小曲,就知道她很需要人保护。”
  咔哒一声,冰冷冷的手铐扣上。
  周居澜回忆起了初次见面的场景,话中的温柔与爱护那么真实:“她的母亲带她出席那晚宴会,却从头到尾没有管过她。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吃东西,谁也不理。直到她母亲的继子刻意弄脏她母亲的礼服,好像谁也不理的她端起手边的酒一边喝一边往继子身边靠近,直接将酒泼到继子脸上。”
  那时的周居澜心高气傲,很厌烦破坏规则的人,这种人不该出现在她们的圈子、她们的世界里。
  或许是温曲当时年纪还小,既不将名贵的酒当珍品也不将这场名流聚集的宴会当珍品,她眸中直白得只有冷漠与厌烦,盯着幸灾乐祸的继子没有眨过眼。
  这种独特又纯粹的情绪吸引了周居澜的注意力,却在她破坏完规则之后,周居澜都没想过阻止。
  周居澜甚至为她开脱,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离开这场宴会根本没有报复机会,她的结局也显而易见,毕竟她的母亲是以钱家人的身份受邀——
  “后来她不仅被继子扯散了头发,还被母亲勒令给继子道歉,她从容得仿佛头发就是那样散着的,道歉得情真意切,听得那位小少爷表情都扭曲了。”
  当时若不是周居澜出面,小少爷怕是会当场翻脸,指着继母与继姐说些更难听的话。
  再然后,她的母亲没再带她出席过任何公众场合,她也刻意保持距离不去打扰她们一家的安宁幸福。
  钱家人起初并不打算给温曲钱,钱家两个少爷也没想让温曲好过,周居澜隔三差五就能收到温曲进医院的消息,她刻意放任,直到温曲某次受伤严重,她才以母亲朋友的身份出现在温曲病床边。
  那段时间,她对温曲无微不至,当着温曲的面推迟了好几个会议电话。她亲眼看着温曲从沉默到愧疚,再到主动接受她的拥抱。
  她对这个过程无比享受。
  有她的陪伴,钱家人开始重视温曲,温曲的母亲也开始频繁与温曲联系,大力鼓吹周居澜的各种好,希望温曲多多与周居澜接触。
  其实不必她交代,周居澜是那时的温曲唯一相信和愿意亲近的人。
  到现在,温曲虽然没有以前和她那么亲密了,但对她很是信任,她的一些试探性接触根本不会被温曲觉察或排斥。
  她在正确的时间以正确的手段接近温曲,她相信她已然是温曲生命中无可取代的存在。
  …
  周居澜毫不避讳言语中对温曲的不正常亲昵,看见女人表情微怔,她气息滚烫,说的话越来越露骨——
  在吻即将落在温曲唇角时,门被敲响。
  门外是周居澜刚刚故事中的主人公:“周居澜,你今晚真的不陪我吃饭吗?”
  “……”
  温曲很少直呼周居澜的全名,尽管周居澜在抱她时常常这么要求着。
  她跟周居澜差了那么多岁,又差了辈,周居澜三个字对她而言像是一种禁忌,可周居澜本人很喜欢挑战这种禁忌,仿佛从中能得到不少乐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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