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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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算怎么回事,你知不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爸爸的位置。”
  秦景曜去荷兰无非是去找陈善和,喜欢什么姑娘暂且不谈,他想找谁都行,唯独不能和陈善和接触。
  邓莎和丈夫的前妻当年闹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时过境迁,如今也没人会在她面前提一个字。
  “陈善淑找你了?”看自己母亲的表情,秦景曜是猜对了。
  “我也不想跟她有联系,可她动我的人。”
  秦景曜犯不着主动去招惹陈善和,她要殃及池鱼,就要想到后果。
  “她以为我拿她没办法,可一旦行动肯定就会露破绽。”秦景曜把剪刀递给母亲,他又没把陈善和怎么样,陈家人居然还急匆匆地来问罪,“她现在不照样好好地待在国外,我是打击报复了,还是断她生路了?”
  这事确实说不上是秦景曜的错,邓莎脸上还稍微挂得住,“夏家那个小姑娘你不喜欢,还有其他中意的吗,结婚是结婚,恋爱是恋爱。”
  秦景曜毫不掩饰,“没有,只要是您安排的我都不喜欢。”
  邓莎剪掉蔫了的叶子,“那个我不和你争,景曜,你要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儿子要是喜欢,养在外头又有什么要紧的,结了婚过几年不喜欢打发走就是了。
  秦景曜的语调阴冷,“您倒是考虑我的前途,除了慕晚,我哪个也不要。”
  邓莎只有秦景曜一个亲儿子,秦元德又不是她亲生的,这些年来秦元德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不紧不慢地往上升。
  对比之下,秦景曜真是要人昏头脑胀。
  秦玉堂曾在公开场合明说过,他更属意大儿子秦元德,不是亲生的胜似亲生的。
  邓莎把纸条收起来,叹气一样,“你想什么时候结?”
  慕晚的资料她查过了,家世清白,相貌也出挑,秦景曜的眼光也不会低到哪里去,这点邓莎明白。
  闻言,秦景曜扯着唇角,“没准头,她还不愿意。”
  “你真的是……”邓莎欲言又止,她把修枝剪磕到桌面上,指着儿子劈头盖脸地训斥道:“你把我气死算了。”
  叫秦玉堂听见了,到时候收场都不知道怎么收。
  “多大点事,跟您当年比起来那简直是九牛一毛。”秦景曜就没想过邓莎会同意,她不过是想找借口要个孩子罢了,“父母子女一脉相承,妈,我和您一样。”
  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违背道德人伦,宁愿背负上骂名。
  有些遗憾,死了埋进土里都不会甘心。
  人的出身是生命的底色,无论走了多远,时间多长,是否与之决裂。涂涂抹抹,风雨洗刷过后,仍然留在那里,仿佛骨头上削掉再长的肉。
  被这样直白地刺破隐秘,邓莎的脖子僵直,神色迅速地变换,“没有你爸爸,还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她似乎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秦景曜已经在逐渐地掌握家庭的话语权,他的权力早晚有一天会大过自己的父母。
  他们老了,父母的儿子却正在往年龄的巅峰期沉淀。
  秦景曜伸手安抚着母亲的情绪,“以后你们也会需要我,家庭和谐最重要,这是妈您常说的话。”
  他们同气连枝,休戚与共。
  枯枝败叶落了一地,但家庭和谐最重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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