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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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飞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怎么回事?”
  “那孩子去匪寨祭拜他的恩公,被梅鹤挟持了,鹰风爪还落在梅鹤手里,我冲进去和梅鹤打了起来,没想到梅鹤竟然会用那小崽子的鹰风爪,就一不留神被梅鹤另一只手里的匕首划了一刀,我心一凉,那小崽子突然大喊了声玉箫,我脑子一热抽出玉箫拦在梅鹤面前,玉箫被梅鹤的匕首砍断了,玉箫里面却射出了几枚银针,杀死了梅鹤。”崔千钧描绘道。
  听着崔千钧的描述,谭飞心想:“完了”。
  谭飞浑身抽了一下,“我的大将军唉,你这是捅了太后的窝了。”
  “梅鹤也是太后的人?”崔千钧蹙眉,疑惑的望着谭飞:“他不是不涉党争吗?”
  “那是以前,自从二皇子有消息后,梅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谭飞摊开手道。
  “二皇子?”崔千钧哼笑一声,无所谓的说:“从小失踪那个?他还没死啊?”
  谭飞作出“噤声”的手势:“嘘,有小道消息说,二皇子就在江南,你小点声,再让人听见还不得砍了你。”
  “就算二皇子还活着,也就和小崽子一般大,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崔千钧一说楚越,就想起来楚越还在他的营帐前跪着,“算了,还是先去看看小崽子吧!”
  楚越用余光瞥见崔千钧来了,瞬时跪的笔直,“义父……”
  崔千钧刚一上前蹲下身来,楚越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行了,明日就要回京都了,别跪在这里了,下去休息吧!”
  “义父,明日?”楚越没反应过来,“这么快?”
  夜色坠下银河,落了凡尘,如同楚越揪着的青筋与血脉。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快回去的好。”崔千钧瞅着怀中的他,眸中颇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意味。
  楚越像个蚯蚓似的在崔千钧身上蛄蛹,不安分的“苦求”:“义父,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次的打我可都替你记着呢!”崔千钧哆嗦了几下,“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楚越软糯道:“义父。”
  他在崔千钧的颈窝里蹭了蹭,就听到某人不耐烦的说:“行了,别这么肉麻,黏糊的本将军浑身不自在,有事说事。”
  “全天下最好的义父,我在江南都没怎么玩,要不明天我们不走官道,走小路好不好?”楚越知晓崔千钧的担忧,又补充道:“我知道一条小路,风景很好,不会扰民的。”
  他跪趴在崔千钧的颈窝里,头埋的很深,耷拉着活像个小绵羊。
  听见崔千钧“嗯”了一声,玉臀上又被手欠的义父轻轻拍弹了几下。
  与以往教训挨打时不同,楚越感受不到屁股的疼痛,更多的是酥麻,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尖轻触一样,又麻又痒。
  楚越:“……”
  崔千钧指着营帐:“快去睡。”
  楚越软绵绵的答应下来,同崔千钧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各自回了营帐。
  当晚就偷偷出了营帐,潜入到了江南督军府的小公子房间中。
  “楚越?”小公子嗓子喑哑道:“你个狗杂种,你不睡觉想死别来烦本公子。”
  “骂得好啊!给你时间再多骂几句,否则一会儿就骂不出来了。”楚越鼓掌道:“多谢你的这句话,让我良心安放下了。”
  “你什么意思?”小公子皱着眉头,畏惧的气息扑面而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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