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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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偏偏是只永远长不大的小绵羊。
  “当年在树洞室,你提到过一幅名叫《无辜》的画。”高新野问,“还记得吗?”
  简成蹊当然记得,他本身就对艺术很感兴趣,又为了写故事,他当时查过数不清的文字和绘画资料,其中大部分他到现在都记得。willia-adolphe bouguereau的《无辜》就是他非常喜欢的一幅,画中的圣洁少女批着白纱,微侧着头,一手抱着婴孩,另一只手搂着一只绵羊,赤脚站在山野里。但战争也是文物的二次分割,这幅画也游离失所,直到四年前亚合众国的部队攻入流窜国的一个私宅府邸,这幅画的真迹和其他更知名的雕塑绘画才时隔百年被发现。
  而那次进攻小队的狙击手,就是高新野。
  “所以我亲眼见过那幅画,就站在离它咫尺的地方,”高新野说,“那一刻我想到的,全部都是你。”
  “我走了。”高新野也不舍得,但再不走真的要来不及了。把窗户往上摇的同时他很迅速地探出头,在简成蹊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他们隔着玻璃笑,简成蹊看着他的嘴型,是“等我回来”。他还是很内敛和自持,知道高新野能从后视镜看见自己,都不好意思挥手告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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