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从前情从前事(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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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不久后,方茴突然到书房对他说,”要了我吧”,他还以为是在做梦。或者说,他愿意相信这是个梦。
  他决定像梦里一样恶劣,把小东西欺负个透,即使那是小东西、像妹妹一样的小东西、以后要嫁给别人的小东西。
  青天白日的,他将她剥得精光,原来她的奶儿没这么大,原来她的皮肤比梦里要白,原来她那里闭合得那么紧……但无所谓,欺负她的动作他早就幻想过百遍,这些许的不一样,根本不影响他欺负她。
  他用手指探寻着她,回忆着那些男女间的淫词秽语,挨个儿研究她的敏感处,还逼着她说要服侍他的话……
  她呜呜咽咽地哭了,也淅淅沥沥地尿了,全身都湿得他差些抱不住,可是还不行,还差在院子里干她一回,他要像公狗那样发情,让她生一窝又一窝的狗崽。
  他亢奋过了头,觉得没什么能难倒他,他可是大王,不管要小东西做牵马的、做王妃、还是做他的母狗,都是一句话的事!
  他边肏边压着她往外走,可刚到门边,她就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地叫着,可怜极了。
  他心软了,算了,在窗边弄也是一样的,弄两次,补偿他。
  他心里算着、数着,该弄的都弄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于是抱着全身瘫软的小东西,又不死心地算了一遍,桌上一次、沙发上一次、墙角一次、窗边两次……真的都搞完了,肯定没算错,他最擅长打算盘嘛。
  唉。
  他把半硬的阴茎抽了出来,抽到一半,又被翕动的软肉夹了两次,几乎刚抽出来又硬了,正想悄悄再弄一次,小东西哭了。
  她应该太痛了,第一次做,他就做了这么多次。
  这根本不是梦!他想抽自己一巴掌,可茴茴牢牢地搂着他,他抽不出手。她眼眶和鼻头红红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渗进他的衣服里。
  哄她不哭,是他从小到大练出来的本事,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慌了神,还是出于本能,把父亲书桌抽屉里的戒指拿了出来,甚至像哄小时候的她一样,颠了颠坐在他大腿上的她:“好,好,乖,别哭别哭。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他前日发现的,应该是爹要送给娘的戒指,学西人的风潮,戴一对戒指就代表做了夫妻。
  给茴茴戴戒指时,齐郝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给她戴上了,也许他们就能像他爹娘一样。
  戴好了,他哄她看:“你看,茴茴,你看漂不漂亮?送给你,以后……”
  以后?以后茴茴就会和胡先成婚成家。
  刚刚得到的巨大满足瞬间化为乌有,他看着她乳白的、还在成长的奶儿:谁都不行,除了他,谁都不能这样对她。
  他恨得一口咬住她:“方茴,你不能让他碰你,你若是敢让他碰,我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关起来,谁都找不到……”她痛得呜咽一声,他的语气又柔和起来,哄道:”不关,不关,我会对你好的……“
  他爱她。
  爱情是理智所不能掌控之事,是繁衍过程的美妙结晶,是茴茴以外的人不能带给他的感受。
  他想说,他会娶她;他会娶她,所以不要顺从她父亲的意思嫁给胡先;他会想办法的,等一等他;他知道她的心意了,以后万万不敢辜负……
  这么多话,他想说,却没来得及说。
  方茴说“我要走了”,没想到是那天夜里就赶渡轮走了。他站在空荡荡的方公馆前,苦涩地笑,她可真像个负心汉,睡了就跑、连句窝心话都说不上。
  算了。她还小嘛,她不懂,她不会,他是大王,他要承担,他得教她。
  齐郝去补买了戒指,放回爹的抽屉,也鬼使神差也买了配套的男戒。
  这枚戒指,他一直戴着、从未摘下,直到那个令他心碎的圣诞夜。
  那一夜,他才知道,原来方茴并没有他想得那样爱他;她当初睡了他,真的也没有打算负责;当他放弃家财的继承权,在她眼里,只不过是变得不如胡先了,她也就懒得陪他玩了;这对戒指不是相互的承诺,而是他的一厢情愿。
  但即便如此,在扔掉戒指、深感自己的可笑和无力后,被同级的Jessica表白心迹时,他还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推开她,说:“抱歉,我已经用尽了我爱一个人的能力,真的已经太累了……而且,我很重要的戒指落在了房间里,我现在必须回去一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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