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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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与物质同时被满足,欲望才会暂且沉睡。
  所谓的平和通透无非是两者兼得后自然的影射。
  如今的徐知竞似乎确实是最优解。
  熟悉夏理的一切,并已然掌握了权力。
  可是真的要为欲望而重蹈覆辙吗?
  贪婪就真的如此无可救药吗?
  室温高得夏理就要喘不过气,沉沉压在胸口,带来暴雨前不知藏于何处的霉味。
  他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在这里,还要继续在这里生活多久?
  夏理往窗外看,只有对面漆黑的玻璃。
  再昂着下巴倒逆着看回公寓,狭小的空间什么都装不下,更何况他为童年的快乐而产生的不甘。
  夏理翻来覆去睡不着,末了仍旧起身,坐到桌前,拿出了那支宋濯送给他的钢笔。
  他用没有墨水的笔尖在纸页上写了一夜关于宋濯与尼斯那个短暂春末的日记。
  到了天亮,笔下也仍是一行行空白。
  夏理直到黎明才终于提起自己。
  他写给十二岁的夏理。
  坦白自己嫉妒对方无忧无虑的人生,痛恨对方透支所有的快乐,让他体验到了靠如今的自己再努力也无法享有的一切。
  夏理已经分不清他爱着的是往事,还是年少的自己。
  他搁下笔,忽而看见夹在日记本中的纸条。
  夏理把它抽了出来,是那天玩游戏时抽中的选项。
  [蒙上眼睛,来找我吧。]
  ——
  几个月后,徐知竞与一位男士已在海外公证结婚,且资产不做分割的消息传回国内。各路媒体争相报导。
  事件的中心人物自始至终没有露面。
  几位助理与好友确认了这一消息,从头到尾都不曾透露任何关于另一方的私人信息。
  徐知竞迟迟不回国,助理给出的答复永远都是无可奉告。
  直至次年夏至才流出几条视频,地点似乎是在位于南意的一座庄园。
  徐知竞的身边是一位男性,光看背影都显得颀长舒展,透露出天生的贵重。
  其中几帧略微拍到些侧脸,优美修长的颈线衬着清隽深秀的轮廓,即便在模糊过曝的画质之下,依然光艳得摄人心魄。
  两人着一袭纯白的礼服,胸口是同样嵌着帕拉伊巴的鸢尾佩花。
  徐知竞始终陪伴在对方左右,无名指上是与那人相似的,一枚没有任何装饰的白金素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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