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玻璃杯(h)(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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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上全是薄汗,冷下来后,我悄悄往他身边贴过去,只有哥哥有力的身体才温暖。
  那双大掌顺着我的大腿抚摸到腿根,他叹口气,摸到了我紧绷的腿才有的线条,蓄力的身姿正立,“放松。”
  只进去些许,他忽然俯下身,猛地插入进去。亚当被取出的肋骨在我的身体里。看着我情不自禁地喘息,尾音调颤的还是他教的。哥哥在赞美我,我偶尔会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对自己的伴侣,但我不知道像什么。
  “哥哥··· ···”这时候我不自觉地呻吟这个称谓,而我并知道原来这叫逃生。
  他让我做梦,我说我闻到了硝石和硫磺的味道,这是颓废满足感的异样辛辣味。
  他柔声安慰我,不用担心,你要的程序正当、结果公正,会有的。我们不会永远栖息于阴井里。我把头歪过去,歪过去,这一定是梦话,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这背弃了自然的繁衍规律。人类可悲而扭曲,但生物规律并不。
  在坠入梦境时清醒,眯眼的时候,哥哥的性器在抽插间带出好多液体,阴暗的视线里,只有哥哥是明亮的,他的规则永远不会变。
  它在嗫嚅着接受哥哥,态度和我给哥哥口交时一样的,哥哥最喜欢深喉啦。
  阿。我忍不住夹紧自己的腿,每层肉都和交合在一切。
  但哥哥嘶了一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有一点涂在我的穴口。“不要夹,嗯?”语调破哑,苏打水起泡了,塞进我的耳朵。
  我有些急躁,放松自己的腿后一秒钟也等不了,“哥哥进去好不好。”
  此时此刻生命的优越性和身份的自以凛然和速溶的毒品粉末一样的。
  那根粗长的东西一次次把穴肉带出又推回,粘滞的白色液体溢满全部,光亮雪白地比伦理戒律还干净,真的完了。
  塞满后,又被带出来,快速捣弄着,把我扯开,扯裂,拉长,拉大,拉开,哥哥要射了。我看到他劲力饱满的腰身和晃动的白衬衫衣角,那些溢出来的液体顺着下来,而他一只手扶住我的双腿,一只手拙劣地把那些液体一遍遍碾在我的核豆上,抚慰着,拧动我和他一起高潮的按钮。
  哥哥把那些东西全部塞给我了,肉棒粗暴地肏进我身体最深处,疼的,酸的,酥麻的,一遍一遍,最后,粘附着喷薄而出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肉壁比往常还兴奋地不断吸合吞着肉棒。
  哥哥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张开腿,果然,精液全部淌出来。
  他俯身过来,一点点用衣袖揩去我凌乱的头发和汗和眼泪,叫我的名字,在唤醒我。
  等他试着吻了吻我的眼角,一点点顺着我的鼻梁,舔着裂开的嘴唇,我懒懒地眯着眼看他,笑了,“哥哥!”
  “嗯。”他亲了亲我,用额头抵住我,还有可以搂抱的温暖有力的手臂。我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拥抱,藏进他威严的身体,从此这里一直是我的住所。
  静默的温存里,我歪脑袋,对上他成熟英气的脸庞,“哥哥为什么喜欢射在铃铛子宫里呢?”开口才发现声音破碎又干渴。
  哥哥深黑色的眼睛像石墨和烟灰调出的颜料,他思忖片刻,再凝望我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可能是因为,子宫没有出口吧。”
  *
  写江宪的病态写得我过于愉悦。
  另外下面,我觉得妹妹5—10岁没必要写(也就是被领养那段经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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