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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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出太阳或出太阳之前,富酬把椅子搬到篱笆旁等日出晒太阳,下雨时则在廊下看房檐青灰的瓦片滴水,看云雾茫茫的远空,看累了便小憩一会儿,爱睡觉的共通之处倒让猫咪老师常和他共享一块好阳光的最佳睡眠地点。
  梅雨季节刚过,正式进入夏天的蒸笼,天气越来越热,猫咪老师要被晒化了,几乎想睡在冰箱里,而新房客只是把椅子挪到了院内那棵叶子宽阔油亮的山毛榉下,好像连热都嫌麻烦一样。
  后来夏目事物缠身,对他少有注意,偶尔照料院中花草时听见他和邻居女孩谈些漫无边际的话。
  “爱莉,你爸爸为什么不出现。”
  富酬问在篱笆跟用塑料小铲子抠土的小孩。
  “他太弱了。”
  爱莉头也不抬的回答。
  “他生病了?”
  “他没生病,他会潜水,会隐身,一般人不能看到他也不能找到他。”
  夏目跟富酬说过,她爸爸失足摔进江里,尸体至今没能打捞上来。
  “他人怎么样?”
  爱莉扔下小铲子,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我不让你做我小弟了。”
  “为什么?老大,你不能这么对我。”
  “做小弟就要有做小弟的本分,你不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我就,”她用沾满湿泥的小手一抹鼻子,“我就还能当你大哥。”
  “好,我不问了。”
  富酬站起来,从篱笆这边把他大哥薅起来,然后拿出她妈妈装在她兜里的手绢,给她擦鼻头。
  爱莉仰起小脸蛋,顺富酬的手往前扑在爬满牵牛藤蔓的篱笆上。
  “你想做我爸爸吗?”
  “那得问你妈妈。”
  “她会说保守秘密。”
  听到这,夏目觉得可能再有几个月,新房客就去隔壁住了,但秋月夫人现在真的有这个心情吗?她正身陷官司。
  隔天夏目比原计划早回来,听到租客房间传来凳子倒地的声音。
  第一个念头是,他在上吊。
  夏目冲进他房间,看见的场景和预想中的别无二致。他上前抱住富酬的腿,试图让他有余裕呼吸。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约的律师临时有事取消了预约。”尽管他很轻,夏目也举得非常困难,“我们能换个姿势谈吗?”
  “随你。”
  这是随我的问题?夏目尽力冷静:“我拿给你剪子,你能自己剪断绳子吗?”
  夏目当他默认了,刚要放开一下去拿剪子,他扯了下绳结,绳子松了。
  “还有人绳子打活结上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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