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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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抹的药有奇效,尤酌脸上手腕上的印子已经消得七七八八,顽固的基础痕迹挂着,反而有种受虐的美感。
  黑色锦盒里装着一串通体浅粉的手珠,郁肆拉过小婢女适才缩回去的那只手给她戴上。
  主人的骨架小,量身定做手珠的自然不会出差错,粉白相衬,描述不出的好看,男人欣赏了片刻,满意又强制性的说了句,“没有本公子的允许,这珠子不许摘下,不准离身。”
  “本公子历来赏罚分明,石碑字写得认真,这是给你的奖赏。”
  尤酌感触到手腕子上的清凉,她垂眸看了看一眼,这个颜色的珠子,极少见,一颗难求,她手上少说也有十颗往上,真是家有万金,这等贵重的东西,送给她一个小婢女,图什么,她可不要给他回礼。
  尤酌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也懒得推辞了,感觉多说一句话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应一声,“奴婢谢谢公子。”
  姑且听听,待出了侯府,立马就给它砸墙上,以泄心头之恨。
  砸不了他的脑子,砸砸他的珠子还不成么。
  “天色不早了。”郁肆将食盒推到她的面前,抬抬下巴,“野猫在清竹苑客厢房,向西位置倒数过来的第二间院子里,你替本公子拿上吃食去喂它,喂好便不用来了,可以提前回去,书房明日再来洒扫。”
  小婢女乖乖点头,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用道经遮掩,欲展颜笑开的神色。
  提着食盒,顺着清竹苑客厢房去,向西倒数过来的第二间院子。
  老想打开偷吃一点,但又负气她和野猫争什么吃食。
  走了没多久,忽而前边的院子里传来一阵若有似无,欲语还休的娇哼,尤酌登时警铃大作,她加快了脚步向前查看,走到门口才注意到,这不是那个倒霉蛋驸马的院子吗,前些日子尤酌亲自领他过来,所以记得。
  离得近了,院内传出的声音越大。
  一听那不同平时男子高亢的喘,女子低转的哼,还有弄出的动静,立马就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行啊,倒霉蛋勾搭上人了,这是把清竹苑的客厢房当成温柔乡,啧啧啧,借着来平津侯府玩访的名义,到这里躲避婚事,玩得风生水起,没人打扰倒是快活。
  闲着没事儿,喂了那个野猫,不如来看看戏?
  婢女房哪些人到底是谁攀了丞相府的高枝儿。
  野猫在的院子离冯其庸的院子有些远,走了好一会。
  尤酌停在以西倒数的第二间院子推门进去,看到院子里有些眼熟的陈设,再看了几遍。
  这他娘不是她刚搬来的院子吗?!?!
  搬过来的时候没记路,光顾着哭大戏了,以西倒数过来的第二间院子。
  她的院子里哪来的野猫!这个老狗,拐着弯骂她是野猫呢!上次说她发情就算了,这次又说她可怜,要不是他她会这么可怜吗?
  这次已经这么嚣张了!人身攻击!这是绝对的人身攻击!
  又着了他的道了,啊——尤酌原地跺了好几次脚,看着手中的食盒,摸摸饿瘪的肚子,不争气的想了想,总不能让他白占便宜吧,必须要吃回来。
  千万不能跟吃的过不去。
  饭菜没凉,有些温热,一碟汁香四溢的鸡腿,还有酸辣可口的小白菜,去掉头尾的鱼脯子,冒尖的米饭,尤酌吃人嘴软,吃着吃着气也懒得生了。
  收拾好碗碟再休整一番,她呈大字倒在床榻上,忽而被右手上的珠子梗到了手腕子,抬起来转动打量几番,不松不紧,刚刚合适。
  细细查看之下,她发现这是一串念珠,早些时候有关注过,这是道家子弟手里拿作饰物的东西。
  假道士把念珠做成了手珠给她佩戴,意欲何为?她没记错的话,念珠在道观里是法器,也可以当作修习时的静心之物,驱邪缚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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