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挖自己墙角,自己吓自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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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定任务后,丹砂始终琢磨不明白和朱嬴的事儿,看她和野利挺投契,旁敲侧击问:“你和朱嬴是朋友吗?”
  “生死之交。”她恭谨回答。
  他踌躇:“她——可有恋人或者夫君?”
  “有啊。”
  “你怎么知道?你们一个是汉人,一个是西域人,认识能有多久?”
  “因为是我牵的线。”
  “你能找什么样的人?”
  “和您一样的人。”
  丹砂看了她两眼,她不躲不闪,目光坦然,他故作镇定,酸溜溜地问:“他们感情好么?”
  “感情的事,我不好打听。我想应该不错。”
  “不错?我看不出来。她出来这么些天,不派人来找,也没有问候,应该不太用心吧?你要不劝她再选一个。”
  “对方权势滔天,我可不敢。再说,您认为我该介绍谁?”
  “你不方便,我去谈。”丹砂正色道,又不太自然地说,“她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照顾她。”
  “您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在下恕难从命。”野利面露难色。
  “你只管告诉我他是谁。”他一本正经地申明。
  野利忍俊不禁:“我的朋友是您的宠姬,您是让我教她前脚离开您,后脚又承蒙您的厚爱吗?”
  “宠姬?她是——”他呆若木鸡,旋即板着脸说,“我明白了,你先回去。”
  野利憋住笑出门,告密去也。
  丹砂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他一直以为朱嬴是天真无邪,平易近人。难怪她不承认是侍从和朋友。他真是太傻了!怎么就想不到一个漂亮姑娘跟着自己会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他抖擞精神,若无其事回到房间,大着胆子依偎到她身边坐下,她没躲避,他暗中松了口气。
  朱嬴在编织,红绳在指尖绕来绕去,盘成绳结,还穿了三颗蜻蜓眼琉璃珠,花花绿绿,鲜明可爱。
  他轻轻拉了拉垂下的线头:“编好了送我吧?”
  “好啊。”她满口答应。
  “你想要什么?”
  “不用啦。你已经送我很多东西了。”
  丹砂慢吞吞躺下,他不记得之前亲密的细节,又不能去和外人打探隐私,迂回地问:“我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朱嬴收束了绳结,松开辫子准备睡觉:“看你怎么算咯,入宫三个多月吧,第一次还要早几天。”
  他大惊失色,挺直了腰杆问:“怎、怎么回事?”
  床上被子只有一床了,两个人钻进一个被窝。被子一扯,她拽过来一点,说:“还不是怪野利,骗我说宫里选侍卫。又遇上你中了药,就那样啦。”
  “那不是犯罪么?”他的脸色越发凝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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