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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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舒年。提及舒年的名字时,他的嗓音柔和了几分。
  凭着名字和记忆中的面容,孙女士利用关系调查到了舒年。
  她将舒年的照片交给他,他凝视照片,微微笑了起来,也是为了舒年。
  后来他与舒年订了阴亲,得知舒年喜欢木棉花,他还叫孙女士派人移种,将花树栽满了庭院。
  孙女士的嫉妒之心再难以自抑,忍不住跟踪舒年,想亲眼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过很快就被舒年发现了。
  因为她是位女性,舒年没难为她,放她走了。这份宽容反而令孙女士无地自容,她狼狈地逃回山庄,经过他身边时,听到他在呢喃。
  花开了。
  很平常的一句话,孙女士的理智之弦却彻底绷断了。她又哭又笑着回到房间,憎恨地用刀划花了舒年的照片,心中杀意沸腾。
  可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他察觉了。
  所以她死得极惨,被活活剥了皮,骨头被一点点碾碎,死后也不得安宁,化为畸形的厉鬼,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粉身碎骨与剥皮活剐的痛楚,是他对她的折磨。
  钻石项链在纯红色的火焰中即将完全化为灰烬,舒年看到了女鬼的最后一点记忆。
  在她的印象中,他最常出入的地方是地下室最内侧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特别,活人基本看不到,即使看到,也不能进入其中,它们这些厉鬼同样不得入内,是他独自占有的空间。
  或许他在里面存放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火焰熄灭,舒年晃了晃头,等待晕眩感过去,他对大家复述了女鬼的部分记忆,看着地图,说道:去地下室。
  距离零点越来越近,舒年直觉认为零点过后会发生一些事明天是他的生日,而在他进入山庄后,生日歌、生日礼物就被反复提及,他对此似乎很在意。
  舒年带着几人顺着阶梯走进地下一层。
  地下的房间同样不少,家庭影院、台球室、酒窖与酒吧、微型水族馆、餐厅一应俱全,只是基本搬空了,地板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他们打着手电筒,来到了走廊最尽头。
  舒年看到一扇色泽鲜艳的木门,与其他房间的装潢风格显得格格不入,门后散发出了厚重的阴气。
  他伸手一推木门,门没上锁,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其他人眼神茫然地看着舒年,在他们眼里,这只是一面普通的墙壁,只有方济隐隐有所察觉,问着舒年:孙女士说的门就在我们面前?
  舒年点头,认为这应该是他的空间。厉害的鬼往往能借用阳间与阴间的间隙,开辟出属于自身的独立空间,女鬼可以,他更没道理造不出来。
  在鬼没有自行开放的情况下,空间很难被发现,尤其是他的。舒年想了想,如果不是他看了女鬼的记忆,特别有所留心,他很有可能会错过这扇门。
  我进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舒年边嘱咐,边掏出一个小瓶,倾斜瓶口,倒出血珠,手指一抹,在双耳后各点了点。
  这是死鸦血,气味不好闻,但胜在管用,能遮蔽阳气,让他融入阴气中,不易被发现踪迹。
  做好了准备,舒年走进空间。有光渐渐亮起,他头顶的空间化作灰蒙蒙的天空,再走几步,脚下出现了修葺整齐的地砖,不知不觉中,他已置身于一座古宅庭院内。
  舒年对这座庭院很熟悉,他初次遇见他就是在这里,后来还梦到多次,可无论是哪次,都是他的意识被引诱了,真正以身涉足今天还是首次。
  他打量四周,还是老样子。穿着马褂的死人仆役扫着永远扫不完的地,屋檐下的一排鸟笼装着腐烂的鸟,不知疲倦地拔下自身的羽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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