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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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混账东西的名字,江牧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许:嗯。
  沈霜白挑眉:难得啊,你这么疼徒弟的人是因为什么?
  江牧沉默。
  真的,他虽然脸皮不算薄,但是那大逆不道的小畜生做的事,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沈霜白有点意外了:嗯?
  江牧再次默了默,抬眸细细地看了看沈霜白的表情。
  他小师兄是个极其有分寸的人,跟他讲应该没事吧?
  正好他也要被这事儿给逼疯了。
  他抿了口从容辰那儿搜刮来的桃花酿,装做不在意地飞快道:那小兔崽子
  沈霜白一脸的空白:你说什么?
  江牧无奈了,低声重复:那小兔崽子,对我,有那种心思。
  他都做好他小师兄继续往下面问的准备了,没想到后者只是带了点微弱的诧异,点了点头。
  江牧:?
  你不惊讶?
  沈霜白摇了摇头:猜到了。
  看来你昨天问我的那事儿,就是闻斜?
  他见江牧面露惊讶,又解释:你是不知道,当年你的尸体本来是找不回来的,是闻小斜非要去,才把它带了回来。
  后来头七过后,我们本来想着让你入土为安,你那小徒弟死活不肯,他低声笑了笑,我现在都还记得他当时红着眼睛的模样,就跟人要他的命似的。
  当时我还觉得惊讶,但是又想到你们师徒的感情向来很好,闻斜又是你一手带大的,他接受不了你不在了,这也正常。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哪儿正常了,他不仅不让你下葬,甚至头七过后都每天守着你睡,还有后来他只身闯魔界,硬生生地拼了命把引魂灯抢回来了,我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听他说这话,江牧都能想象得到那小兔崽子当时的绝望。
  可是正是因为太能理解了,所以他现在一想到左手手腕内侧的道侣契,他心口就像是被堵了一层湿乎乎的棉花,沉重烦闷得让他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
  他想了想,再次叹了口气,伸出了手腕,示意沈霜白看。
  沈霜白一看,表情空白了一瞬:这是道侣契?!
  你什么时候结的?跟谁?!
  江牧苦笑了一声,低声道:还能是谁。
  那小兔崽子!!沈霜白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艹他娘的!!
  他竟然难得一见地骂了一句粗话,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就说当初他从魔界回来,怎么没几天左手手腕上就多了一根红色的发带那兔崽子胆子这么大!!!
  江牧现在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奈地说:我昨天让他去面壁,让他想明白了再回来,他还回我说想不明白了。
  沈霜白紧皱着眉头,看样子还想继续骂闻斜,但是又想到了什么:小师弟,你实话跟我说,你是怎么想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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